第 7 章
  佳期后背被压出了一条深深的红痕,气喘不顺,总算肯服软,嗫喏着求道:“我累了……王爷,求你快些……”

  他也射了数次,不过极为小心,每每佳期瘫软着颤动痉挛,rouxué里的软rou就将他绞得几欲丢盔卸甲,他狠狠捏着她的臀rou,将rou缝扯得更开,“本王偏不。”

  她再次不能自己地痉挛起来,下头湿液顺着臀缝流到菊眼,糊得一片湿滑,滴滴答答掉到地上,积了一小滩。

  纵是如此,他也不肯放过,再大力chā送几下,猛地拔出性器,重又将紫涨如儿臂的青筋roubàngchā进她雪白的腿缝里去,抵住了里头软软的肌肤,长叹一声,尽数滚烫地射在她xiōng腹上,染得尽是浊白jīng斑,方抬了她的下巴,“还要什么两情相悦……就这么苟且偷情,你不也喜欢得很?”

  说我们大尾巴狼哥哥是bào躁老哥的同学!很有想法!我pickbào躁老哥!并决定大尾巴狼哥哥就是bào躁老哥人(狼)设了!

  ps.是的虐女主(bào躁老哥也吃不了兜着走)

  pps.是的会有糖(正经大糖可能会晚点)

  ppps.可我觉得现在就全是糖啊!(被揍)

  祭天

  佳期的嗓子早已哑了,哪里答得出喜欢,只觉得夜晚漫长得不堪忍受,几乎是数着更漏声捱到了天边泛鱼肚白,直到陶湛在外头清了清嗓子,裴琅方才将她湿淋淋地丢回榻上,直身问道:“什么事?”

  “上次派出去的人送回信来。”陶湛的声音一点波动都没有,似乎早习惯了这般情景。

  似乎是要紧的事。裴琅起身披衣,系上腰带。

  佳期被折得久了,陡一松开,后背仍然发僵,只能蜷身卧着,合眼不语,瘦伶伶的背上,那道红痕十分醒目香艳。

  还透着可怜。

  裴琅素来不是体贴的人,大约仍是碍着佳期身份尊贵,此刻竟福至心灵,信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只觉似乎又开始发烫,“啧,娇气。”

  佳期从前最讨厌旁人这样说她,现在听了,也只是疲惫地合上眼,并不否认,“……我不是故意的。”

  他站了半晌,面上也掠过一丝不忍,心知自己这次是憋得久了,一时被她那yín荡模样弄得丢盔卸甲,到底分不出神来顾虑什么,弄得过头,于是张口便叫陶湛去请医官。

  佳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拍开了他的手,恶声道:“不要。”

  裴琅性子直,既然心里有愧,此刻也不介意她无礼,只垂目看了佳期一会,突然笑眯眯地弯下腰来,扯开被子劈头盖脸地将她盖住,“不要什么不要哟,这眼睛肿的,快别出来,叫人看见了,平白现眼你想不要就不要?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佳期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冒头,隔着被子,却听见他话音和气,倒像个好人,“娘娘这么好玩,本王还没玩够呢哦,祭天可是要抛头露面的,小太后娘娘,要歇便好好歇,不然叫人看出毛病来,小皇帝崽子可下不来台,是不是?”

  他说完这篇话,抬脚便走,“咣”地把门带上。佳期怔了怔,连忙撑起身子,翻过铜镜来看,果然颈中大片吻痕淤青,十分醒目。

  裴琅还跟少年时一样,总是憋着坏,惯会在这种时候给她使绊子。她气得往被子里一窝,打起jīng神,将他祖宗十八代刨出来骂了个遍。

  结果,三代往上尚未骂完,已有裴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