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去死!
�屏蔽掉她的声音。

  呸,不理就不理,什么玩意儿。方颂祺也进入食不言状态,安静专心进餐。

  饭后吃药时,她向他申请停药。

  她的胃溃疡其实也没有特别严重,就是偶尔神经地发作一回,比如前些天。

  蔺时年哑巴似的,仍不说话。

  方颂祺就当作他默许,吞掉两颗,送服后又没憋住问他:“这回您在鎏城是有大生意?这都停留一个多星期了吧?什么时候飞走?”

  自由啊自由,他不在鎏城的日子,她好歹能chuan口气。这一波绷得太紧了,过去两年多,他从未把她栓身边这么多天。他都闲得能管她早不早起、吃不吃饭了麻痹。

  蔺时年总算吭了声,答案却和前些天一样,相当令她失望:“暂时不飞。”

  “这个‘暂时’是多久?”方颂祺追问。

  蔺时年端详她:“你很希望我飞?”

  “主要您最近让我有点吃不消~!”方颂祺没耿直点头伤他颜面,委婉着言语,坐到他腿上,勾他的脖子,“要是我像以前一样,没去dk上班多好?全部的精力就能都用来伺候您,不会现在这样力不从心。”

  蔺时年对她这么一大团温香软玉熟视无睹,隔着她继续翻报纸:“没觉得你力不从心。我挺满意的。”

  滚!谁要他满意了?方颂祺故意扭动p股,使劲摩擦他:“可我不满意我自己呀~觉得拿您那么多钱,却没有尽心尽力~”

  蔺时年的反应是起了,嘴巴没松,甚至还能隔着她继续翻看报纸:“觉得劳不应得,可以少拿点。”

  方颂祺即刻从他怀里炸起:“我随口一说,您还当真了?您是大老板,跟我计较那点钱?我都没跟您涨价~白天工作晚上还要暖床,双重压力!就每天早上,我少睡了多少美容觉?皮肤都比以前糙了。还有我的头发,”

  她随手往头上一抓,抓下来几根断发,送到他面前:“喏,再下去,我得成灭绝师太了。”

  蔺时年给她的回答是递出三张卡:“包包、美容、霸王防脱。”

  简单粗暴,又言简意赅。

  这也是以往堵住她叽叽歪歪的最佳方法。

  方颂祺伸过手,摸了摸三张卡的质感,一反常态没接,推回到他胸口,腻着嗓子启唇:“爸爸,这次我跟您要点别的吧~”

  哼,“姑父”那么新鲜,他偏偏不喜欢。

  蔺时年未语,眼神则表示他在静待她下文。

  方颂祺蹲身,乖巧地将手臂杵到他膝盖,仰面冲他笑眯眯。

  这个角度,蔺时年低垂的视线,可以非常清晰地尽览她刻意展示给他的她起伏有致的事业线。

  “您能不能联系国外的医院?”方颂祺打商量,“或许会有合适的shen源。”

  “我之前提议过,可以把你弟弟转去国外的医院。不想出国,就香港或者澳门。”

  “不用这么麻烦~”终归对此是敏感的,一时间方颂祺的语气微微急促,很快她捺下,不动声色蜷缩手指,又舒展开,推动掌心隔着布帛轻轻摩挲他的腿,“国内在这方面的水平不比国外差,关键还是在于shen源。您,稍微多费点心……?”

  蔺时年幽黑的瞳仁深处隐约似有暗影,抬手撩了她鬓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