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到底谁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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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信事来至,自然能说明她不会有孕。

  他想了想,而后凑到婠婠眼前来,笑道:“我好像寻到了一个留住婠婠的办法。”

  婠婠笑出了一排齐整雪白的牙齿,“的确是你比较禽兽。”

  凤卿城自婠婠手里接过了水,两人并着肩往回行去。阳光肆无忌惮的满撒下来,无拘无束的山风穿林而过,摇出一片细碎的草叶沙沙。

  这大自然的声响中间掺杂着两道对话声音。

  “恒之还没告诉我,那很多种方法都是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的。”

  “哦——拿来我看看。”

  “婠婠,你饿不饿?”

  “不饿。”

  “婠婠我们去烤鱼罢。”

  ......

  因着这么不知究竟谁禽兽的一夜,两个人在此滞留的时间又延长了一阵。白日里在山中散散步,偶尔摘些野果野花。晚上并着肩看那星空月色,偶尔去夜狩一回。

  或是攀树或是下河,一切尽凭着兴致。

  醒着时候总要拉着手,尽可能将对方印在眼底。入睡时候也要握着一双手,额触着额,同听着外面的风声水声。

  日子这样一日日的过去,离时也便一日日的逼近。

  仿佛只是一眨眼,就到了。

  这一天清早起来,婠婠没有说话,凤卿城亦是没有说话。

  他仔细的替她将那一头浓密的发丝梳的通顺,挽起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将那把梳子递到了她手中。

  梳子上雕做不是什么繁花祥云,而是诸多种类的水果。

  他头一次做梳子,速度很是慢。才做好没几日还未上了包浆,条件有限亦是不曾上过油蜡。这把梳子可以说是婠婠用过的最难用的一把。

  再是难用也是他做的,她自然无比的珍惜,妥妥当当的收好。

  朝食,食之无味。两个人也是认认真真的一同吃完这一餐。

  洗过了碗筷后,他们携着手慢慢的走下山来,沿着蜿蜒的河道一步一步的向外走着。不使轻功,速度自然极慢,直到了夕阳斜照时,他们才走到了岔路处。

  向南走是赵子敬的地盘,往北行是赵子暄的属地。

  凤卿城拉着婠婠的手微微的松开了些力气,只一瞬他又紧握住了,“婠婠说过的话可还算话?”

  婠婠抬起头来问道:“哪一句?”

  凤卿城道:“若是我想将你绑在身边,你绝不会反抗,乖乖让我绑的话。”

  婠婠抱住他,道:“算话。只是......”默了默她又道:“等我脱身,不用恒之绑,我自会一生一世的待在恒之身边。膏药有多紧,我便黏多紧。”

  凤卿城笑起来,抱着她道:“后面一句话,你可以不说。”

  黏的紧的膏药,岂不是狗皮膏药。这等比喻当真的坏气氛。

  凤卿城抱了婠婠一会儿便松开了手,他将她的手执起,缓慢的替她摘下了指间那枚赤血玉指环。

  他将指环轻轻的放在她的掌心,拢起她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