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是他们业主的代表律师。

  对方楞了一下，表情立刻松懈不少：“哦，苏律师是吧？您这是……”

  苏亦蔓说明来意：“我确认一下，你们家的家庭情况，是不是有孩子，两个月前的十五号楼下的老nǎinǎi受伤的事，是否和你们有关。”

  家庭主妇眨了眨眼睛，对这件事十分避讳：“那，这个……苏律师您进来说吧。”

  苏亦蔓迈步进去，就这样看到家里有两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地上的玩具摆的到处都是，厨房里还煮着饭。

  家庭主妇把手搓在围裙上，不好意思地冲苏亦蔓挤了挤笑：“家里有些乱，不好意思哈。苏律师我跟你说，那天的事儿真跟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苏律师，您一定要相信我！”

  苏亦蔓淡定地看向她的恳切：“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个说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否则你是要付上相应的法律责任的。”

  家庭主妇愣了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是，是，好的……”

  苏亦蔓离开2001，再去敲2002的门。有些似乎没人在家没开门，有些开门了也都是和2001家庭主妇一样的口吻，把自己和原告受伤的事撇的干干净净。

  苏亦蔓也进到每一家住户里寻找网球的踪迹。

  但紧随其后的，顾盛博也上来了，踏着她的脚步挨家挨户地敲房门。

  苏亦蔓并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

  寻访了一圈之后，她折返回来守着他。

  顾盛博的脸上始终带着轻松的笑意，就像上庭和魏康对垒的时候，就算被压到墙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仓皇和不安。

  单从他的表情，苏亦蔓推敲不出他有没有收获。

  末了，顾盛博又tiáo侃她：“哎？还没走？在等我？”

  “怎么样，找到罪魁祸首了吗？”苏亦蔓索性直接问他。

  顾盛博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么直接的吗？”

  苏亦蔓冷冷回答：“你套路多，我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顾盛博饶有兴致地点点头：“那如果我找到了，你要怎样？如果我没找到，你又要怎样？”

  苏亦蔓迎上他的目光，也不含糊：“如果你找到了，这个案子就直接不用打了，因为你们找到了真正的起诉方，我的委托人也不复存在。如果你没找到，这个案子就继续打，该怎么抓漏洞就怎么抓漏洞。”

  顾盛博挑眉，倒映着这张jīng美清冷的脸：“如果我真的找到了，这个案子对你来说就是输了吗？还记得超市的那个案子吗？魏康在庭上，下半场几乎稳赢了。我还是赢了官司打败了他。我说过，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知道鹿死谁手。”

  苏亦蔓微皱眉，心想，这是他承认找到罪魁祸首了吗？还是只是一番单纯的鼓励，让她不要这么容易放弃？

  苏亦蔓沉了沉眸sè：“那个时候你是有秘密武器，但不见得每一场官司都会找得到关键证据充当秘密武器。”

  顾盛博公允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法律条文是明摆在那儿的，我们当律师的，信念感很重要。你得先相信它有，它才能有。”

  苏亦蔓打量他，心里不由地骂道：真是个老狐狸。

  玩文字游戏玩的风生水起，说了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