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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是苏哥哥”

  “是苏哥哥告诉你的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飞流偏着头想了好一会“第一次”

  “第一次是说你第一次见我时”

  蒙挚虽然糊涂,但直觉告诉他这称呼绝不简单,想要说什么又害怕自己说错话,正犹疑着的时候梅长苏走进来:“抱歉,誉王突然来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靖王的指甲几乎掐进肉中,他偏头凝视着他的谋士,“我们正在说…水牛的事情…”

  梅长苏仍同从前那般,全部推给郡主。

  靖王看着面前那张苍白的脸,想起母妃的悲泣,霓凰的绝望,蒙挚手刃夏江的狠绝。小殊最爱叫他水牛,但凡是祁王府或是赤焰旧人位阶稍高的人都知道水牛这个称呼。但是蒙挚和祁王府是没什么关系的,他也那么重视先生只有一个可能。

  先生是赤焰旧人。

  、决心

  太子被禁的事情商议停当后,靖王首先起身告辞。听得后面两人在说什么书,他悲凉一笑,一走进密道几乎摔倒在地上。

  赤焰旧人。

  赤焰七万儿郎,先生又体弱多病,想是文职,他不识得也是自然。而他萧景琰,竟对赤焰旧人说像他这样一心争权夺势的人,是不会知道什么是军人铁血,什么是战场狼烟的;竟对赤焰旧人说他不懂得尊重血战沙场的战士;竟怀疑他相救卫峥是为敷衍了事,令他惨死。

  靖王坐在密道的地上,前世今生的一幕幕向他袭来,卫峥,霓凰,蒙挚,包括母妃,这些人想必都是知道的,先生在军中职位必定不低。只可惜他从不与文职打交道,并不识得先生。

  先生之所以瞒着他,定是怕他急于了解真相沉不住气,一定也是因为先生不想以赤焰的身份行阴诡之事。可那又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阴诡呢先生什么时候不是先顾念别人呢而他竟被那些所谓的阴谋诡计迷惑,以为先生是追名逐利之人。

  想必先生择定他为主君不是因为那些狗屁不通的显示手腕名利双收,而是因为他要为赤焰翻案,要为祁王府伸冤雪耻。

  靖王的记忆仿佛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沾满鲜血的被单,回到那了无气息的残躯,终是埋在膝头痛哭起来。

  靖王拜别母妃,一手提着双份的食盒,一手拿着翔地记,向宫外走去。

  关于先生的身份他虽已想通,不过仍有不解之处,卫峥、蒙挚甚至霓凰知道先生是赤焰旧人都没什么奇怪。只是母妃,她与赤焰军中应无半点联系,又不曾面见先生,如何能仅凭一本书便得知先生为赤焰旧人,故人之子若是通过笔迹,赤焰案发之时先生不过十余岁,母妃如何能见过他的笔迹而且他向先生借书时先生那动摇的神情,分明是在说这书确实有古怪。

  靖王知道,连先生身死后都没人告诉他先生的身份,那这些谜团他现在问谁都未必有真实的答案。而即使他再将这书抄上十遍,也未必能看出什么名堂。

  罢了,靖王长叹一口气。先生不愿让他知道定有先生的苦衷,他只要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保护他,即使不知道又如何先生殚精竭虑为他筹谋,他再不能教他伤心难过,定要护先生一世平安。

  走进靖王府的大门后,靖王将翔地记递给列战英:“派个人,送到蒙大统领府中,请他亲收。”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喧哗之声,一个亲兵飞奔进来,极为兴奋地说到:“高公公亲来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