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操练。

  人太多了。

  不过考虑到老头刚刚所言，怕不是一种试练。

  当即答应下来。

  “成。”

  两人并肩而行。

  半小时后。

  公园门口还有源源不断的过路行人涌进来，当然，很多人并非单纯的过路。

  那一小片广场上，方才还成群结队，气势汹汹的大妈，被更多气势汹汹的年轻人挤开，只能悲戚的去找其他地方彩排广场舞。

  以曹一方为中心，人群一圈一圈的荡开。

  越来越多的人着急的往里圈挤，一片尖叫和叫骂声此起彼伏。

  曹一方没带笔，只能问一名粉丝女孩借了眉笔签名，写着写着就断了，他还吐槽：“没有2b好用......来，我赔你。”

  这女孩刚想用能震碎玻璃杯的分贝喊，我不要你陪......想着想着就鸡贼的用同样的分贝喊：“那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

  曹一方一摸裤兜，乐道：“我有现金。”

  她大失所望：“曹公公你是魔鬼吧！现在哪还有人会带现金！”

  旁边有大汉激动的嚷嚷：“你真的是曹一方吗？”

  曹一方故技重施，让他们看远处高高在上的东华手机广告牌。

  他们倒不是说认不出曹一方，而是不敢相信，曹一方就这么大剌剌的出现在公众场合，引发骚乱。

  二十分钟前，当第一个大妈隐约认出他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后来年轻人过来，索要签名，曹一方存了侥幸，签好名还不撤，只是准备嘲讽那仙风道骨的老头子。

  于是乎，人就越来越多。

  有很多人甚至在自己的社交平台拍了照片，还发了定位，召集更多人来跟曹一方“偶遇”。

  曹一方这个时候想走，却很困难。

  贾潮不在身边。

  曹一方又换了一支笔，这回完全找不到借笔的人在哪里了。

  他在人群里试图找到刚才那老头。

  不巧，还真看到了。

  犹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

  哪里还有仙风道骨，老头完全成了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曹一方过去把他搀扶过来，笑道：“大爷，你看，这个世界终究不是唯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