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倒也结交了好些友人,其中不乏对扬州知根知底的老扬州人,听闻左堂风还没去过扬州的解意楼,便要拉着他去看看,说是扬州顶好的妓院,里面的姑娘都是如水似得恬柔。

  解意楼果真名不虚传,春风一度后惜别作挽的娇娘,左堂风伸着懒腰踏出楼门,时辰太早,天刚蒙蒙亮,路边的摊贩也才陆陆续续出来。

  许久不近女色,此次纾解一番,心情甚是不错。左堂风慢悠悠地踱步回府,推开房门,看到了倚着桌子脑袋一点一点掺瞌睡的怀帘。

  怀帘突地被惊醒,直直的立在一旁等吩咐。他守了一宿也没等回左堂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过左堂风让怀帘下去歇息,怀帘合门退下后,看看天色思及还要去后厨帮忙,便不再回房,直接往后厨的方向去了。

  清夜,怀帘帮左堂风沐浴时不小心碰到他背后被女娘来潮时抓伤的道道,疼得左堂风嘶了一声。

  怀帘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小、小人不是有意的”

  左堂风看看铜镜里印出的景象,喃喃道,“真是只野猫”又道,“不碍事,等会为我上点药便可。”

  左堂风上身赤裸坐在案前执笔写信,方便怀帘上药。怀帘蘸取药膏轻轻涂抹在左堂风背上的伤口处,还能看得见好些长条的旧伤疤,都可想象当时伤势的严重。左堂风让怀帘涂完药就下去,但是怀帘却一动不动盯着左堂风写字。

  字如其人果然不假,左堂风的字苍劲有力,行如流水,人也是气宇轩昂,剑眉星眸。左堂风在纸角落款,盖上印章,发觉怀帘一直盯着信纸上看,他把纸一合,对怀帘挑眉道,“这可是朝廷机密,你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

  怀帘被他吓得脸一白,“小人不识字的”

  左堂风被他逗笑了,“骗你的,不过是家书罢了。”

  怀帘被他调侃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怎幺回嘴。

  翌日,左堂风外出办事回府,路过书房看到怀帘又在被管家扯着打。

  管家蓄足了力正要一巴掌扇出去,却发现被另一股劲力制住,再接着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怀帘被左堂风拉倒身后挡住。

  “不知怀帘闯了什幺货,惹得管家大人如此动怒”

  看着高大的左堂风伫在眼前,管家也不敢在怎幺样,冷哼一声,“老爷夫人花重金请教书先生来府上教少爷读书,这贱人胆敢在墙角偷学大人且先让开,让我好好管教一下他”

  左堂风无动于衷,对管家道,“竟然管家把怀帘指配给在下,那教训他也就是在下分内的事,在下这就回去让他好看。”说完也不管那管家再是什幺反应,拉着怀帘就走了。

  怀帘低着头跟在左堂风身后,心里揣揣地害怕即将面对的惩罚,谁知左堂风却把他拉到案桌前坐下,摆上宣纸,狼毫,道,“你不是想学如何写字读书吗我教你。”

  怀帘抬眼看看左堂风,还是摇摇头说,“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小人不打搅大人,先行告退。”

  左堂风却按住怀帘,“我现下无事,教你念书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怀帘自幼在怀府做工,已有二十年有余,深夜才得空回房,即使再疲惫,也会硬撑着用树枝在地上写写偷学来的几个字。同为怀府少爷,却被命运捉弄,过的截然不同的日子,每每看着那些名正言顺的少爷书不好好念却喜欢捉弄先生时,怀帘都默默叹口气。那晚帮左堂风沐浴时,被他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