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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皇太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看着叶玄，叶玄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一个锋锐，一个温和。

  良久，东皇太一方才轻轻往前走了一步，落在了叶玄面前。

  “这里，曾经叫东皇殿。”

  东皇太一淡淡道，不带半分感情，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东极青华大帝，掌管天庭兵马，而在妖族天庭时期，这是东皇太一的职权。

  因此，当初在宫殿选址的时候，青华帝宫，其实就选在了原来的东皇宫。

  青华帝宫，实际上便是曾经的东皇宫。而青华帝宫的中枢所在东华殿，便是曾经的东皇殿。

  叶玄淡淡一笑：“你也说了，是曾经。”

  目光相对，依旧是一个锋锐，一个温和，但都是同样的，寸步不让。

  良久，还是东皇太一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你还是像当年那样。本皇还记得当年你挡在本皇面前的样子。”

  叶玄轻轻一笑：“东皇也是风采依旧。请。”

  这一次，东皇太一没有再拒绝，而是直接走进了殿中。

  进了东华殿，两人分坐两则。

  没人坐到上面那个敏感的位置上。

  “东皇从何而来。”

  沉默片刻，叶玄率先开口。

  东皇太一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这个问题重要吗？”

  “也是。”叶玄道。

  这个问题的确不重要。因为东皇太一即使不说，叶玄也能猜到。

  东皇太一腰间的混沌钟，当初被众人争夺，后来可是鸿钧出手，才平息了纷争，混沌钟也因此不知所踪。

  现在东皇太一死而复生，十有八九是天道的手笔。

  “那我换个问题。东皇为何而来？”

  “妖族。”这一次，东皇太一回答的很直接。

  “妖族吗？”叶玄笑了笑：“也是。能让堂堂妖皇为其所用，筹码也只会是妖族了。”

  东皇太一看了叶玄一眼：“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我知道的，远比东皇想象的还要多的多。”

  听到叶玄这么说，东皇太一沉默了一会儿，道：“本皇只是想让妖族能够好一些。不需要重现上古时期的辉煌，但是，至少不会被人欺压。”

  “我能理解。”叶玄点了点头。

  “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叶玄道。

  “如果东皇选择站在天道那一边，那么我们只能是敌人。”

  “况且，东皇真的觉得，天道能够帮助东皇提高妖族的地位吗？东皇不要忘了，当初巫妖大战幕后的元凶是谁。”

  听到叶玄这么说，东皇太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但是，总要试试不是吗？”

  “那我们就只能是敌人了。”叶玄道。

  东皇太一突然笑了：“本皇可不记得和你做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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