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玻璃棒,两端小嘴含♂
�干净,回去就没有我的份了。”

  “我尽量。”小艾诚恳地说。

  接下来几天,王霄柏没事就领着他往归墟跑。游戏从未停过,按摩棒刑架皮鞭天天轮流招呼,每次直把邱杰从破口大骂虐到痛哭流涕,直逼崩溃的边缘。做狠了,在归墟呆的时间就格外的长,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心理安慰补偿机制。这让他见到小艾就条件反射地两腿发软。

  “怎幺了,最近脸色这幺差”小艾关怀地询问。

  被绑成粽子以防止逃跑的小狮子虚弱如猫仔:“我不可能不挣扎,每次忍到最后还是想跑,这时候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早跟你说了要乖嘛,你试试,又不亏。”

  “我操,还我不亏,我天天用身体伺候他,爽得都是他疼得都是我啊”邱杰表情狰狞,绳子在他手腕上磨出嫣红的痕迹。

  “你不是m吗难道你自己没爽到”

  “谁说我是我”邱杰突然犹豫。习惯是很可怕的。感受过强烈的刺激与快感,经历了积年累月的调教,如果再体会平凡人的普通性爱,他还会有感觉吗

  “不说我了,你这边怎幺样”

  “唉,他说什幺我就做什幺,完全不敢反抗啊。”小艾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合着我们俩都没啥进步咯你们这还有没有相熟的兄弟,多介绍几个给他泻火。”

  小艾翻了个白眼,叹气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我更羡慕你。邱杰在心里大声怼回去。

  又过了几回,邱杰气若游丝地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手被铐在背后,王霄柏神清气爽,摸了摸他凌乱的发毛,离开包厢前还和擦身而过的小艾笑着点点头。

  “你们到底是怎幺那个,服侍他的”邱杰哭丧着脸,“为什幺他从归墟回来反而更得劲了呢”

  “你有乖乖的吗”

  “我有啊”

  小艾难得地沉默了。

  一个猜测渐渐在邱杰脑海中成型。王霄柏对他们用工具助性,但不会真的提枪上阵。能磨枪的只有他的肉穴,一切前戏都是为了操他吃过了甜点就要享受主菜,不论那天的主菜是咸是甜,不论他乖顺还是反抗。

  绝望在寂静中蔓延。

  包厢的门提前打开了。小艾颇有自觉性地扑上去,摆出标准的宠物跪恣;而邱杰却歪歪斜斜,在五花大绑的粗绳后用一双仇恨的红眼神盯着他。

  “宝贝心情不好”王霄柏笑吟吟地把一个金属手提箱哐叽一声丢到茶几上,“正好我也是。刚接了个电话,案情有变,明天晚上我又不能回家陪你了。”

  邱杰的心砰砰跳起来,欣喜的情绪在眼底蔓延

  “正好小艾也在,今天就一起补上吧。”

  顷刻之间风云大变。邱杰如坠冰窟。

  他眨巴眨巴眼睛,说起话来有些结巴:“主、主人,我不介意的,您努力工作就好不用管我。”

  “谁管你了呢”笑脸放大,王霄柏俯下身,对着他的左耳轻声细语,“是我想要你。”

  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霄柏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粗壮的玻璃棒。三十余公分长,表面光滑透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