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羞辱的极致(台上侮辱,多人猥xie,吊绑)
�的甬道也有些受不住。

  “松开他。”林世臻喘着粗气吩咐到,他拉过顾扬被捏得青紫的手腕亲吻,一边抽插,一边说,“我最后悔的就是那时候没早点认识你现在真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顾扬开始在林世臻身下挣扎,匀称的两条长腿不断曲起又伸直,痛得趾头都蜷起来。他挥向林世臻太阳穴的拳头被截住,柔软的舌头从他手背一直舔吻到指尖,最后含住指头吮吸。

  后背不断在地板上摩擦,肩胛骨磨得生疼,顾扬一声不吭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被林世臻囚禁的一个月几乎天天被肏,怎幺肏都肏不松的屁眼爽了干他的人,只单单让他受罪。

  林世臻全根没入射在他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肛口软肉恋恋不舍咬着龟头,尽职尽责没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见顾扬要合上腿,已经站起来的林世臻单膝跪下,手指描摹着他隽秀的眉眼,说:“这次真是你自己找罪受了。”语毕站到一边,林世臻任几个混子按林世荣的要求把顾扬拽着脚踝拖到一边。

  顾扬从小生活优渥,鼻尖闻到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男人下体腥臊味时,立刻开始干呕。他被拽到了舞台中央,张开的腿正对着观众席,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嚎叫,他含混着叫林世臻的名字。

  随手抓过地板上的黑色内裤堵住顾扬的嘴,混子们把顾扬按成跪姿打算后入。带头的戴好套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林世臻说:“别戴套,也别插进去。”

  混子愣了愣,摸了把眼前撅起的白屁股,摘掉套子在股缝间蹭了起来。手掐在顾扬腰窝里,混子每次蹭过那本该吃下他阴茎的屁眼时都忍不住用龟头戳两下。

  别的混子有样学样,前头的一个抓着顾扬的手给自己手淫,一个把自己的东西从顾扬锁骨颈窝一直蹭到高挺的鼻梁上。顾扬被他们当个不能插的充气娃娃玩,浑身都被猥亵遍了。

  林世荣看得津津有味,见林世臻背过身,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在停车场待命的摄影师很快就来了,他本来就是拍gv的,看到台上的淫乱场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镜头落在顾扬的身体上,细致的扫过腰臀大腿根这些最引人遐想的地方。顾扬已经被弄成了侧躺的样子,脸被精液弄脏,长而直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叫声被内裤堵住,只有几声呜呜的呻吟能入耳。

  林世荣喊停的时候,幕布缓缓落下,混子们也穿好裤子从顾扬身上起来站到了旁边。除了真正的插入,混子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他们摁着顾扬腿交颜射,把这个据说是小提琴手的美貌男人当成最便宜的妓子玩弄。

  林世荣的泄愤显然没有到此结束,而在底线没有突破的前提下,林世臻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红绳缠上沾着精液的手腕脚腕,顾扬被拉开四肢吊起来,刚好是到男人胯下的高度。

  修长的脖子向后仰去,顾扬的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液滴在地上,他眼尾红得撩人,水润的眼睛看起来怯生生,是在害怕。

  “可以再开幕了。”幕布随着话音再次拉开,台上多了个箱子。林世荣捡起之前掉落在地的琴弓,他扯下弓毛走到顾扬腿间,用弓毛紧紧捆在中间因为被猥亵而翘起的性器上,说:“反正你也不拉琴,留着也没什幺用。”

  悬在绳子上挣扎,顾扬无能为力地被失去弓毛的琴弓侵犯身体。他的会阴被自己无比爱惜的琴弓抽打,那木质的东西毫无征兆地插进他的屁眼,勾出里面精液的同时不断折磨娇嫩的甬道。

  下身紧紧夹住了琴弓,顾扬像长了根木质的尾巴,他眼里最后的光也灭了,只剩下屈辱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