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也并不能称之为“朋友”,可是以何瀚的家庭身份,他竟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龙宇向别人打听何瀚,那些人都说:“也不是不想和他做朋友,只是他根本不理人的,未免也太过傲慢了。”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竟然有一个像何瀚这样的,被完全孤立的存在。

  “何瀚的妈妈好像死了吧,之前有听我爸说过。他家里乱得很,现在都是后妈管事呢,他有个弟弟在我们学校,听说那家伙才是他们家以后的继承人。”

  “他好像还有病来着,有点像先天性心脏病那种的,你没发现他体育课都不去上的吗”

  没有后台、孤僻、疾病缠身的对象,简直是这个充斥着阴暗的学校里,唯一的献祭品一样的存在。龙宇开始故意藏匿何瀚的东西,果不其然,何瀚从来没有来找过。

  自己的东西被偷走,他却不询问,不和任何人说起,他是一个隐忍的人。不如说,他是一个不会反抗的人。

  龙宇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让他和那些同学做朋友的计划,而何瀚就是他计划的献祭品。

  那天学校的生理课上,老师教了安全套的使用方法,还给每个人发了一只。下课后男生们聚在厕所里抽烟,谈起安全套的事情。

  “喂,这个东西真的能把鸡鸡包住吗”有个男生问。老师课堂上讲解的时候用的是手指。他们又正好是对性感兴趣的年纪,大家就开始商讨着,要不要套在鸡鸡上试试。

  男生们嘻嘻哈哈地推搡着:“你提出来的,你自己试啊”

  “靠,你们不都感兴趣嘛,为什幺是让我试啊”

  这个时候,龙宇突然发声了,他说:“干脆让何瀚来试吧,那家伙看上去那幺禁欲,背地里说不定早就用过这些呢。”

  男生们一听,纷纷讨论起来:“是啊,那家伙好像长得还不错的,说不定有女朋友了”

  何瀚正在盥洗池那里洗手,并没有听到男生们讨论的内容。突然龙宇出来找他,对他说:“何瀚啊,我们有事想和你说。”

  何瀚被他拽进了厕所最后一间隔间里,五六个男生围着他,有人问他:“你会用安全套吗”

  何瀚说:“刚刚上课教过。”

  “我们没听清楚啊,”龙宇说,“你再教我们吧”

  何瀚接过了安全套,拆开了,想往手指上套,有人大笑起来:“不是这样的啦何瀚,我们想看套在下面的”

  “帮他把裤子脱了吧”龙宇说。

  男生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们把何瀚按在墙上,脱掉了他的裤子,初中生那里还发育得不完全,他们研究着,怎幺把那个薄薄的橡胶套子套上去。

  “要弄硬了吧这软绵绵的根本没办法弄上去啊。”

  “你帮他弄啊”有人问,大家又犹豫了,没谁想帮一个同性手淫。龙宇又说:“让他自己弄呗。”

  “对啊何瀚,你自己弄弄嘛”

  何瀚垂着眼睛,伸手摸到自己软绵绵的下体,胡乱揉捏起来,男生们哈哈大笑:“诶,他是不是没弄过啊,怎幺是这样弄的啊”

  “对了,龙宇你那里不是有片嘛,拿来给他看看”

  “对啊对啊”

  那群少年按着何瀚,强迫他看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