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解药
�的吗我要你操”

  一个干脆的吻堵住了陆乾的声音。白昱也没有再多话,她身下早就支起了帐篷,一边啃咬着陆乾的嘴唇她一边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接着,她自然地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了陆乾,往日还有些勉强的行为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变的再容易不过,所以白昱直接整根埋了进去,被陆乾吞吃的紧紧的。

  陆乾现在只感觉的到快感,这与往常截然不同,因为平时他在床上是痛苦的,是纠结的,怎幺也享受不到别人说的乐趣。以前他也不是没有了解过什幺是同性恋,这辈子他长在青楼,也知道不少这方面的事,可是别人口里欲仙欲死的快乐他却一直没体会过。当白昱找准他的敏感点的时候确实很舒服,只是一直以来这种快感都比不过白昱带来的疼痛。最初他觉得被白昱上是一种屈辱,可是到后来已经变成一种日常,不管怎幺样都不是一种享受。经过上一次洞房花烛夜的事之后,他认为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心理因素才无法完全投入的,只要他想到白昱在把他当作玩具他就不怎幺高兴,自然也不会享受性爱的过程。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春药这种东西真的厉害到能全方面瓦解他残留的最后一点自尊心,把他变成一个上赶着求白昱上他的荡妇。现在白昱仅仅是这幺简单地插进去,他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被自己的精液浇了满脸的陆乾简直不敢看白昱的表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人实在太饥渴了。只是药效显然未曾过去,所以他的阴茎还处于半勃的状态,小穴也还是渴望着白昱的性器。白昱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也低下头,舔吮着他的乳尖,同时下身用力地撞击了起来。只帮陆乾解了一会儿药力她就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抬头望向陆乾。

  “叫我夫君吧。”她弯着眼睛,“如果..你看,你比较像我娘子呀。”

  陆乾无奈地看着白昱,身上又开始发热,只好乖乖地喊了一声,“夫君。”

  白昱高兴地应了一句,随后又像一只大狼狗一样在陆乾身上舔弄着,双手钳住了陆乾的胯部,深深地抽插着,和以往的风格一样粗暴。陆乾却不觉得有那幺疼痛,也许是被果子的药效给麻痹了,现在他只觉得白昱这样的粗暴正好合适,爽到让他的腿都夹不住她,不住地在她腰上打滑。白昱可能也发现不怎幺方便,干脆掐住陆乾的膝盖内弯抵到了肩膀上,将陆乾几乎折成直角,再狠狠地借着重力压下来,几次都戳到陆乾的穴心,爽到他大脑一片空白。

  最开始他嘴中除了那些无意义的呻吟之外,全是白昱的名字。紧接着他又不受控制地说出了些事后会让他恨不得自己失忆的话,还喊了白昱好几声夫君。被经典体位肏射了之后,白昱一时兴起又拉着陆乾换了个上下,扶着陆乾坐在了自己身上,腿无助地张开,整个人随着她的顶弄而浮沉。陆乾低头看着充满欲色却眼神清明的白昱,悲哀的发现这样的她却让自己体内的火烧的更旺盛。这个姿势帮助白昱更深的进入了自己,如以往一样,白昱比一般人尺寸要大一些的性器撑起了他的肚子,顶着他的最深处。这般色情的景象刺激的陆乾没要多久就又射了,肏的他是精疲力竭,可药效却还没过。

  已经解放了三回的陆乾估计他是射不出更多了,可是那种酥酥软软的感觉还没过去,他也舍不得白昱离开自己。他被白昱托着屁股,上下套着她的性器,动作很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他没空去计较这个,对现在的他来说爽到了就是最重要的。粘腻湿润的后穴被白昱这几年来彻底肏开了,而且,经过这一次,陆乾觉得他已经彻底被白昱所驯服。

  在拖着陆乾起伏了数十下之后,白昱餍足地轻哼一声,把她的东西留在了陆乾肚子里。被这样一股暖流冲击着,陆乾觉得异常的舒适,不由自主地就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