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第17部分阅读
��总统了。无论自己的安全受到何种威胁,她从不会出卖别人,像自己被出卖的那样。”

  “无论她可能有什么缺点或许不懂得适可而止,缺乏判断力当紧要关头,她总是能挺过去。人们不肯赞扬她这种美德,把她看成是一个荡妇。她最不像的就是荡妇。世上许多女人会被有权势的男人欺骗,我并不同意她的所作所为,但是不能因为她所做过的事情就说她是坏人。”家人朋友认识到她性格中的坚韧一面,戴尔杨评论说:“她拒绝出卖朋友来获得好处。就在知道自己要去监狱的时候,她展现了真实的性格。这事让我一直为莫妮卡感到骄傲。”

  金斯堡一戳穿艾米克的诡计,就和莫妮卡再次通话,告诉她自己将会在第二天飞到华盛顿看她,还要她和玛西娅一句话不说,离开酒店。“请相信我。”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两个女人把她们的决定告诉斯塔尔手下后,各收到一张法庭传票,然后离开了酒店大楼。

  这晚分手前,伯尼莱温斯基问金斯堡,是否有能力担起这么一项艰巨的法律任务,毕竟他只是一个医学律师。金斯堡向他保证,自己有着民事诉讼的经验,组织一支合格的华盛顿律师团也没问题。伯尼接着问他最低费用是多少,金斯堡告诉他:“如果只是小案子,15万。如果要审讯,那就要100万。”而且,他第二天坐飞机去见莫妮卡前就要25000元的启动资金。这晚,伯尼和芭芭拉几乎没睡着,想着3000公里外面临牢狱之灾的莫妮卡。“我们互相拥抱着,”芭芭拉回忆说:“一想到她可能进监狱就担心害怕,颤抖哭泣。那真是太可怕了。”

  直到凌晨1点,莫妮卡和玛西娅才回到水门公寓。她们受惊过度根本毫无倦意,又担心房间被人监听,几乎不敢互相说话。莫妮卡想起面临可怕困难的总统,不知内情的他必须得到警告。和以前一样,她根本不顾及可能给自己带来的影响,在脑子里一遍遍构想着疯狂的计划。她考虑过坐出租车去叫醒贝蒂,让她有所警惕;或者打电话给总统的律师布鲁斯林赛,虽然她以前从未和他说过话。当莫妮卡谈论着要去给白宫一个警告时,她母亲担心这些行动会危及莫妮卡将来可能拥有的豁免机会,逼她发誓不说出来。make her swear to stay silent

  早上2点,她们开车去四季酒店,打电话给金斯堡。她们谈论了出国的可能性,越过边境线逃到加拿大,不过这主意一说出来就被否决了,因为她们相信fbi肯定监视了每个机场和边防站。一件小事能证明她们在酒店已成惊弓之鸟,当一对夫妇走进大厅,她们马上确信这是fbi派来跟踪她们的探员。用莫妮卡的话说:“被跟踪的绝望感立马袭来。”

  到这时,一直在疯狂行动和无声沉默间徘徊的莫妮卡又沉寂起来。当她们回到公寓,玛西娅非常担心女儿会自杀,因此当她淋浴时,把浴室的门开着,这样就可以保证莫妮卡不会自寻不幸了。这晚余下的时光,莫妮卡躺在床上,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她的母亲则一直看着她,不让她结束自己的生命。恐怖已经降临。

  第十二章 莱温斯基的妥协

  1996年,阿卡萨斯小石镇,克林顿总统的朋友苏珊麦克道加尔披枷带锁地离开当地法庭的这一幕,最能体现肯尼斯斯塔尔调查追捕总统和第一夫人时有多么铁面无情。麦克道加尔拒绝在小石镇的大陪审团面前出庭作证,因为她觉得,斯塔尔对摧毁比尔克林顿和希拉里的生活的兴趣,甚至比公正地调查“白水事件”更大。她为此被判藐视法庭,入狱18个月,其中绝大多数时间是单独关押。她也在全美女英雄的“伟人祠”中获得一席之地,有了一个响当当的绰号“阿卡萨斯的琼”。

  当她和莫妮卡一起逃脱斯塔尔手下的控制后,麦克道加尔镣铐加身的样子就牢牢地烙印在玛西娅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