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PLAY
��,君王意味难明地回望他。

  秦晧宸轻抬下颌,说:“拿来。”

  宋清河翻手遮掩墨迹,但拗不过君威,故作镇定地将信笺呈到秦晧宸面前。他惴惴然偷瞄君主的脸色,生怕茶盏砸过来,接着骂一句:“写的什幺玩意。”

  秦晧宸斜睨宋清河,看不出喜怒。

  “宋大才子,”他两指夹紧薄纸,似笑非笑,像极了愠怒的宋太傅,“朕让你进御书房,是教你来写情诗的吗”他拔高音调说,“高居庙堂,是否辱没您的诗才”

  宋清河连声说:“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陛下”低眉敛目的模样,秦晧宸看着来气。

  以前也是。他们同在太傅大人门下,宋清河心思最杂。骈赋诗词样样得心应手,该交的政论能拖则拖。这人还好意思追在他后头喊,“三郎三郎,你有心悦的女子没有帮我做功课,我替你写情诗啊。”宋太傅一抄出戒尺,就这般哀叫:“孩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爹”

  秦晧宸揉揉额角,叹息道:“宋清河,多少年了,你怎幺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求上进的宋清河说:“臣真的知错了。”

  秦晧宸冷哼,信笺盈盈飘落在地。宋清河不敢看也不敢捡。他埋头奋笔疾书,很快誊完奏疏,便伸手抽两本折子,粗略看过几眼,分门别类理好。用宋太傅的话讲,清河这孩子颖悟绝伦。他认真起来,大约能抵上三四个安陵侯。

  申时将过,秦晧宸丢开朱笔,懒洋洋靠上龙椅。宋清河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忍不住凑近亲吻纤长的睫羽。秦晧宸由他动作,不抗拒,也不回应。温热的气息在眉眼间流连片刻,而后舔吻半张的唇。

  秦晧宸有些失神,眸光更加飘忽,浅浅映出臣属的影子。宋清河牵过他的手,按住他勃起的性器,套弄抚慰。掌心滑腻的肌肤包裹住肉茎,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

  秦晧宸被伺候舒服了,扬起下巴轻哼。双腿不由自主张开,臀部也微微上翘。

  宋清河抱起他,将人压上书台。

  秦晧宸扣住臣子的肩脊,双腿分得更开。

  宋清河向来耐心,他含住皇帝的耳垂,慢慢舔弄。手指挖取早早备下的药膏,温成液体带入后穴,轻轻按捣。他对这具躯体了如指掌,轻易寻到肠肉隐藏的突起。清浅的喘息变了调,等手指退出,穴口已经湿润晶亮,翕动张合。

  性器抵住后庭,一点点往里挤。宋清河抬眼去看,秦晧宸面色绯红,不怎幺痛的样子。虽然身下之人惯于承欢,宋清河仍是克制,生怕弄伤了他。肉刃磨在穴口,先是浅浅抽送,等甬道完全松软,再稍稍推入一截。

  “皇上,臣要动了。”

  并不猛烈的撞击冲开台布,笔墨纸砚撒了满地。

  砚台碎裂的声响惊醒了勤政的君王。宋清河捧起他的脸,问话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一吻闭,秦晧宸确认奏折没被打散,略略训斥一句:“你当心些。”

  宋清河亲吻帝王脸颊沁出的薄汗,柔声说:“臣知错了。”

  秦晧宸还不放心,说:“别在案上。”

  宋清河应声,将他揽入怀中,整个抱了起来,而后走动几步,似乎在巡视暖阁。撑满穴口的硬物随着动作不断戳刺肉壁,秦晧宸慌忙说:“别走了”

  宋清河步伐停顿,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上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