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不肯做。这么大的动静就没有人能及时的发现么。”

  “今日院子里的灯都不容易点燃,就是点燃了也很快就灭了,奴婢想是灯芯受了潮,晚些再点的。不曾想就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倒不是灯芯潮了,是某些人往灯油里接了些水罢了。

  “母亲,那贼人可是抓住了。”诗离问道,一脸的关切。

  “嗯。”宰相夫人一脸的不可言说。更多的是无奈。“他跑到了老太母的厅堂之中,又惊吓了老太母,已经被宰相大人命人押进地牢之中。日后,宰相大人会亲自审问的。”宰相夫人一脸的额疲态。

  “嗯。”诗离转向明玉。轻轻地碰了碰明玉的手。明玉没有抵抗。诗离转而握住明玉的手,发现明玉的手竟然在快速的抖动,传达者她的害怕。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将她吓成了这个样子。“明玉,姐姐给你检查一下好不好。好不好。”明玉浑浑噩噩的没有动,不过已经不再挣扎。

  诗离示意其他人离开一下,接着屏风。诗离给明玉简单的检查,当然练女一直留在诗离的而身边。预防明玉突然暴走伤了诗离、

  “母亲。”诗离出来清洗了一下手。

  “如何。”宰相夫人焦急的问。

  “那个男人不能人事。母亲放心便好,明玉只是受了轻微的额皮外伤。细心调养就能好的。”诗离一面描述明玉的伤口情况,一面心里已经打了一个死结。有一件事诗离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玉一夜都有宰相夫人陪着,诗离一点也不意外,更无从嫉妒。那一次,自己也差点惨遭如此命运,只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若是真的发生了,恐怕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明玉怎么会是处子,那次的事情,可是诗离亲眼所见,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母亲,那诗离就先告辞了。”诗离淡淡的说着,很是敲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担忧,也算是尽了本分。

  “大小姐,老爷有请大小姐到书房,有要事商议。”诗离还没走几步。宰相身边的随从来报。

  “练女,走吧。”诗离转身就要去。

  “宰相吩咐只能大小姐一人。”随从伸手挡住练女的去路。

  “好,,回去告诉宰相大人,大小姐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宰相若是真有要事,就来我的院子找我吧。”诗离毫不客气,拉着练女就要走。这个随从,诗离记下了。

  “大小姐。。。。”随从根本就没有一个下人的姿态,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低着头却是颐指气使的模样。

  “啪”一把冰凉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既然是我家的大小姐,你就要有个下人的样子,跪下说话。”练女手上用力,不管这随从愿不愿意都“扑通”一声跪下了地上。

  “嗖。”练女收回了剑。

  “跪在这里,这就是你对我不敬的下场。明日午时之前我要是见到你不在这里,一定削断你的腿,”诗离带着练女走向宰相的书房。身后一双怨毒的眼光。

  “主人。”身后明显的杀意练女感觉得到,练女做事的原则一向是尽最大的可能扫清一切的障碍,不留一点的后患。

  “我知道,明天处理。”诗离明白练女的额意思。没有过多的说明。

  “是。”练女应声。

  “父亲。”诗离轻轻地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