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我哥走就好,我爸妈他们在前面。”

  “每天都这么演戏,你不累吗?”向晚推着lún椅往前走,说的嘲讽。

  江清然一脸诧异,还有些无辜和困惑,“什么演戏?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向晚被她恶心得够呛,抿了抿chún,没再说话,只是静静推着lún椅,跟在江戚峰的身后。

  没多大一会儿,他们到了江父江母身边。

  向晚刚停下脚步,便被脸sè难看的江母推开了。

  江母力气很大,再加上她也没什么防备,身体一个踉跄,砰得磕到了后面的桌子上。

  刺啦——

  桌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美酒佳肴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向晚摔坐在地上,尾椎骨位置摔得生疼,她咬着chún,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见此,贺han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上前一步,但很快便又退了回去,冷眼旁观。

  “清然,你怎么样?”江母上上下下检查着江清然,毫不掩饰脸上的担忧,“这个杀人犯怎么跟你在一起?她有没有伤到你?”

  “妈,你别这么说向晚,她以前毕竟是我的好朋友。”江清然拧了拧秀气的眉毛,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把你当什么?”江母一度哽咽,“当年要不是抢救及时,你还不知道……在不在这个世上。”

  这里的动静太大,无数人看了过来,对着地上的向晚指指点点——

  “她不是杀人未遂坐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人家江小姐心善,念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没起诉她蓄意杀人,关了两年就放出来了。”

  “江小姐就是心善啊,别人都要杀她了,她还顾念旧情。”

  “保安怎么把她也放进来了?谁保证我们的人生安全?”

  向晚坐在地上,死死咬着chún,即便chún瓣被咬破,口腔内血腥味蔓延,也不曾松口。

  恍惚间,这些人或嘲讽或冷眼旁观或不屑或嫌弃或恐惧的样子和两年前重合,她脸sè苍白,身体止不住颤抖。

  明明不是她做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向晚抬头,乞求地看着贺han川,可他端着香槟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底一片冰冷厌恶。

  她张了张chún,嗓子口却如同堵了一团棉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茫然四顾,江戚峰、江清然、江伯母、江伯父还有那些名门权贵……这里的人她基本上都认识,可他们此刻都厌恶地看着她,似是在看令人作呕的蛆虫。

  “还不站起来,等人扶吗?”贺han川冷眼剜着她,声音清冷。

  “她应该摔疼了,自己站不起来。”江清然转动着lún椅到达向晚身前,担忧地伸出一只手,“伤到哪儿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四目相对,向晚能清楚地看到江清然眼底深处藏着的得意,她无视她伸过来的手,双手撑着地面,慢慢地艰难地站了起来。

  她参差不齐的刘海因刚刚的动作飞了起来,露出她那道明显的月牙伤痕,有酒水洒到她的裤裆处,湿了一大片。

  不远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