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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她智商太低。

  “当然有,你可以用夸张的表情、用工具、用怪怪的声音……动动脑筋吧,吸引他注意力的方法很多,如果你胆敢再虐待他,我一定不让你靠近我家。”

  “点穴是虐待?”他想不通这个论点,点穴又不痛,怎么能算?

  “对。”纪芳没好气的回答。她把儿子当成宝,连大声讲话都舍不得,他竟然、竟然……

  “那可以骂几句,打几下吗?”

  “当然不可以。”

  “不打不骂怎么能教出孝子?溺爱孩子不好,将来会教出没担当、不求上进的孩子。”纪芳大翻白眼,她现在终于了解和老祖宗合作生孩子的痛苦了,在管教方面,两人之间存在一道大鸿沟了。

  “你在生气吗?”

  上官檠猜,她会回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生气?”然后笑得很油条,再然后他就可以顺着楼梯往下把说:“既然你没有生气,我们就来讨论一下,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

  可这次他猜错了,她直接回答,“答对了,我就是在生气。”

  这句话让他突然间理解,儿子对她有多重要。

  这个理解让他喘不过气,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是她和自己一样看重儿子,所以暗自窃喜?还是微微酸涩着,因为他在她心中,不如儿子重要?

  暂且按捺下那种感觉,他说:“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我生气你不会做父亲。”

  “从沐儿出生那刻起,我就是他的父亲,不管会不会做,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是那股酸涩味儿逼得他口气不善,他醋了。

  “王爷自你出生那刻起就是你的父亲,正因为他不会做父亲,才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而我,不允许我的孩子受相同的委屈。”

  纪芳的话像槌子似的打上他的脑门,让他呆得说不出话。

  他震惊的模样,让纪芳咬唇,话说得太重了,那个不合格父亲是他胸中的痛,她不该拿这个攻击人。

  一时间,两人都不晓得该怎么接话,屋里沉默下来。

  jovi看看娘,也看看爹,骨碌碌的大眼睛转着,就在两个大人都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对话时,jovi做出选择。

  他亲了娘一口,又往爹的方向伸出手,用融化人的声音一句句喊着“爹”。

  上官檠抱起儿子,蹭蹭他的额头,像找回场子似的说:“谁说沐儿不懂,他明明什么都懂。”

  有了阶梯,纪芳顺势爬下楼。“正因为他懂,我们才更需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说身教重于言教,你告诉他一百次不能打人,却用打他来提醒他记住这件事,你认为他是会因为你的话而记得不能打人,还是因为看见你打人,觉得爹都能做的事,我当然也能做?”

  他认真想想,回答,“你们那里对孩子的管教,和我们很不同。”

  “是,所以我们那里的孩子聪明、不盲从,敢挑战权威,勇于创新,因为他们心里没有太多对权威的畏惧。”

  “德国有句教育名言说,孩子应该从父母那里得到两样东西根和翅膀。我们往往只给根,把他们紧紧牢牢地与我们联系在一起,却折断他们的翅膀,不允他们拥有自己的意志,这对孩子而言是辛苦的。

  “我们可以用尽各种方法,让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