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风雨无阻。

  她瞥我一眼：“有什么话赶紧说，你张叔叔还等着我！”

  “呵，又勾搭上一个？”我慢悠悠的擦桌子，qiáng压着心头怒火，“看样那个张叔叔挺有钱？”

  “这用不着你管。”她白我一眼，“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和你女儿吧！”

  “我要说的，就是我女儿的事。”

  “怎么了？”

  “小霓有地中海贫血……”

  她脸sè一僵，“想找我要钱？我可没有。”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冷冷瞪着她，“就因为她有地中海贫血，我才带她去做了详细检查。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是我跟秦煜的孩子，所以她肯定不正常、有毛病！但是你知道检查结果是什么吗？”

  妈没看我，但我注意到她嘴角微微抽动。

  “检查结果是……小霓根本不可能是一对兄妹生出来的孩子！她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

  “妈！”我一把抓住她肩膀，“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在隐瞒什么？”

  “你当初跑来，信誓旦旦告诉我，我是秦国琛的女儿，我跟秦煜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现在你怎么解释？”

  我觉得xiōng口那团火快压不住了，马上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而我妈沉默不说话，连跟我对视都不敢，完全没有平时的嚣张跋扈……我就知道，她肯定有所隐瞒！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我使劲儿摇晃她，“幸亏我坚持生下这个孩子！如果我当初听你的把孩子打掉了，我现在连个证人都没有！妈，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还是我亲妈吗？看着我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很过瘾吗？你简直卑鄙无耻！”

  “够了！”妈妈一声尖叫，狠狠甩开我，“是，我就是不想看到你跟秦煜在一起，怎么了？”

  “为什么？”

  “只要你跟秦煜在一起，我就没有好处！”她到现在还大言不惭，“但你俩要是分开了，我就能拿到一笔钱！”

  我心头忽然笼罩一层不详的预感。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别人！

  “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

  妈妈看我一眼，把脸别过去。

  她掏出香烟。

  这些年就算生活再窘迫，她也一直抽万宝路的牌子。我甚至怀疑我们的生活是不是真有那么惨，真的要靠我没日没夜的加班才能过的去。

  因为无论她再怎么哭穷，她还是能抽万宝路的香烟，还是每天一杯蓝山咖啡，还是能穿私人订制，能用dior和香奈儿。

  而我跟小霓都是买商场里打三折的东西。

  那根烟她点了很久没有点燃，最后将打火机愤愤往地上一摔，痛骂道：“废物！”

  我的心一点一滴凉透了。

  我冷冷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勉qiáng牵牵嘴角。“跟我说实话吧，妈。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

  她停顿好一会儿，事已至此，我们谁都无路可退。

  她终于缓缓说道：“是白心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