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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傅雁竹因为身体羸弱,除了上朝外,其本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沈如冶又没有做官,所以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吧。

  沈如冶挑了挑眉,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哟~这是什麽人啊。”

  沈如冶这话一出,我们一群人连忙引起了公愤,人们指著我们,窃窃si语。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直把沈如冶和众多的“路人”当空气。

  沈如冶也不觉得没脸,嘲讽一笑,转了头,也不理会傅雁竹。

  这时一个相貌绝sè的女子,我眼前一亮,觉得这女子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见过她。

  她踱著莲步向沈如冶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谢氏,沈如冶的妻子。

  沈如冶把嘴趴在她耳朵旁边,倾国倾城地笑问道,“谜语做好了?”可他却又好像又是故意要让旁人听到似的,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站在离他们有两米远的我都能听到,他这是有意要炫耀自家媳妇儿的才华吧。

  谢氏羞红著脸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站在台中的一个流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笑道,“刚才沈二少夫人出了一个谜,谁人猜中了,沈二少爷赏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睁大的眼睛,惊叹著沈如冶的出手大方。

  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物。”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王安石的谜吗?接著我抿嘴一笑,果然是穿越人,要麽不出手,要出手就是大手笔。

  “你笑什麽?”傅雁竹转头奇怪地问我。

  哎呀,我刚才太忘形,我连忙摆了摆手,道,“没。没。”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一副g本不相信地样子。

  我噗嗤一笑,踮起脚尖,把嘴巴趴在他的耳朵边上,也故意用方圆两米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说著悄悄话,“这谜,夫君能猜得出来,却又不能去猜,不然人家会嘲笑夫君您怎麽变得这般俗气起来了。”我这是故意挑衅。目的就是要为引起沈如冶的注意。──与不同人的相处要有不同的方法,同理,要让不同的人对你生产同样深刻的印象,就必须用不同的法子。对待沈如冶那样x子的人,挑衅无疑是最有用的。

  沈如冶的眸子刷地瞪向了我,本来是一件出手大方的事,可却被我取笑成俗气,他要瞪我,也是应该。

  傅雁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忍著不笑,他不屑地瞥了沈如冶一眼。道,“别an说话。”傅雁竹虽然说的是呵斥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宠溺的纵容。

  沈如冶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儿。”

  明明看见我和傅雁竹这样的亲密,却叫我姑娘,不叫我夫人或nn。这不是给我没脸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雁竹就冷冷地笑道,“沈二公子连夫人和姑娘的发髻都分不清楚,不知道是眼拙,还是无知?”

  沈如冶脸sè一变,他勾著chun,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人群後面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呃!”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傅雁竹眼疾手快地抚住了我。天……这不是王吉普对王安石的谜吗?

  我转头去,想看看这个“穿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