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全死了
韩素突然坐了起来,戴上了判官的面具。
“你到底是谁!”韩素问道。
只见面前,是一个黑黢黢的东西。
看不见脸。
等韩素仔细辨认,才发现,是宝丫头。
确切的说,是宝丫头的头,人的身子。
“我找不见我的头了!”那宝丫头说道,吐着长长的舌头。
“这黑狗,是狗神,它死了,我正好用它的头,找我的头!”那宝丫头继续说道。
“你是谁!”韩素问道。
“我是个流浪的人,没有头,我吹不了琴!”那宝丫头说道。
“啊,你是,你是那个流浪的人!”
说完,韩素热泪盈眶。
“别哭,我不怪你,这是我的罪我该承担,那狗是我的,我们同命相连,它知道我的头在哪,把它给我吧!”宝丫头说道。
韩素点了点头,把小狗给了它,接着他们都不见了。
天亮了。
案子破了。
韩素出车祸的地方,摆满了狗头,很恐怖,拉了满满一大车。
不过最前头,有一个狗头,是宝丫头的。
传说,那活了十年的黑狗,能成为狗神,需要所有的狗来祭奠。
邮差的案子也破了,凶手是流浪者。
只是有一个秘密,周毅并没有对外公布,那就是宝丫头巨大的黑狗头里,有一个人头,那脑袋上有个胎记,跟桥洞下的邮差留下的记号一模一样。
有一出戏,纸醉金迷梨园满座。
万人空巷只因里面有最好的乐师,从打板到二胡从古筝到扬琴。
有最红的戏子,从武生到文丑,从青衣到花衫。
正旦有席木兰,水袖潺潺。
副净是十三晏,活泼刚烈。
并非春草闯堂,不是霸王别姬。
程蝶衣戏如人生,梅兰芳人生如戏。
岁月无情,当初的精彩,造就了一个怎样的花花世界。
如今,到处是戏,没有了她,这戏可怎么唱。
阴天,她不喜欢开灯,她喜欢穿着宽松的睡衣,一个人躺在阳台的摇篮里,她喜欢透过落地窗,看着这座疲惫的城市,喧嚣殆尽。
身后的房间,客厅,也是阴阴暗暗的,没有什么生息。
一只肥大的白波斯猫,俯卧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微微的打着鼾。
滚滚的暖气,把房间烘的格外热烈。
天空里浮云盲目的翻滚像她的性情多变,没有规律。
她端起一支红酒,品尝着苦涩的滋味,音响里流放着舒缓的爵士音乐。
她放下精美的高脚杯,盖了一席咖啡色的凉被,沉沉的睡去,旁边竹木圆桌上的白色手机,被调了静音。
今天,她告了病假,不工作,不忙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要安心就好,只要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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