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我打了汪叔得电话,汪叔只告诉我“苏律师,现在事情还在调查阶段”

  汪叔的声音不再亲切,他是觉得是我逼禹森得吗!其实连我自己得这样觉得,若我乖乖待在他身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我不想害他

  .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对我如此漫长,曾经那么轻易就过去的几年是因为我还知道他好好的,他过的好原来一直是我过每一天的信念

  报纸上没有他的后续报道,事情的过程我毫无所知,天气从炎热的夏季变成了寒冷的冬季,我的工作也停止了,主任要我回家休息,我上不了法庭,因为一上法庭就会想像他也要在法庭上接受判决,就泣不成声。

  大家都好奇我怎么了,他们都不懂。我尝试和汪叔说我是律师,可以见他,能不能让我们见一面

  汪叔只说:“苏律师,这时候你还是避一避吧,再传出什么绯闻对施总就是雪上加霜了”

  .

  汪叔给我寄来一张纸条,是他的字

  “我没事。”

  他写起中文像个小学生,很难看

  .

  天气转暖,他依旧没有消息,我还是只能看着那字条度日

  “姗姗,来吃点东西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张姐一直照顾我,可我的食欲越来越差

  “张姐,我不饿。”

  “你再这样怎么有力气活下去啊!”

  “张姐,我以为我们不在一起就好,可是我还是害了他,他没有错,一切的错都由我开始,我们开始结束每次都由我决定,我感动了就重新开始,我难过就想结束,他就那样被我玩弄,我是一个坏女人,该进牢里的人应该是我”

  一说起他,我的眼泪就停不住

  .

  我艰难的渡过每一天

  施建森经常来找我,每次都被我冷言冷语打发

  “嫁给我,我是认真的”

  “我愿意一辈子当他的情妇,也不可能做你一天的妻子。”

  “他什么时候能出来都不知道你就这样一直等?”

  “我的生命就该花在他身上。”

  施建森不过被仇恨迷了双眼,他想让禹森失去一切,他怎么会爱我,世上只有禹森才是爱我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早晨,我拿着那纸条坐在窗台上发呆

  “姗姗你来看看!”

  张姐拿着今天的报纸一脸兴奋,她的声音唤回了正在发呆的我

  “怎么了”

  我拿过报纸,这是我人生最大的喜事,我一字一字看清楚报道的每一个字,禹森他没事,调查结果表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我抱紧了张姐

  “张姐,他没事,他真的没事”

  我已经哭成了泪人

  .

  我重新回去上班工作,我不想他来见我时看见我那么萎靡不振,我打了他的电话,可是没人接,我问了汪叔,汪叔说现在有很多事需要他亲自处理,电话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