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的情怀源于现实的无奈、疲惫,对吗?
  细碎的阳光穿过秋的肃杀,

  额尔齐斯河分支的河水,

  碧绿的石头,满山的落叶松。

  那双划过深秋的眼眸,跳跃的靴子;

  那深山里的笑容,

  纯净的走远的北方的姑娘;

  泼辣勇敢野性的红色,

  冰纯广阔的大山一般的灵魂,

  挥挥手,那片白桦林;

  我为你歌唱,远走的我,

  留下的爱人,还

  有那段马背上扬鞭的故往。

  烟雨小村

  烟囱里冒出了烟,

  炉子上架起了水壶,

  “哈呀呀,太冷了”跺跺脚,

  “哈呀呀,这奶茶真热乎”大口的喝,

  “哈呀呀,这打的馍馍真喧呼”慢慢的嚼;

  下雪了哈,下雪了,第一场雪吼。

  “哈呀呀,雨夹雪,打的菜园子的枝枝叶叶都蔫了。”

  吃完了,喝完了,热火的收拾洋芋去,

  声大的能把个村子划破咯,

  静的很静的就剩下一点羊叫唤。

  力大的很就扛袋子去,

  忙的呢忙的很忙的开心,

  洋芋犁了三茬子了,

  菜窖里积着看着就高兴。

  碳房里的碳足足堆了半屋,

  过冬都是热茶热汤热屋子来。

  “哈呀呀,再不说了,就你话多。”

  羊圈边上堆了结实大草垛,

  凉房里都是粮食,

  “哈呀呀,再不骚情的显摆了”。

  晚上了,热热的睡下去,

  半夜还要奶羊娃子去,

  再不话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