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嘴角弯弯,嘴角垂垂
�,以及那段不愿提及的伤疤。砂砾大概喝多了,嘴角垂垂的说:“其实我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家乡已经给我定了亲,男孩子很踏实的,只是我不相信还是回来了。”切切说:“砂砾呀,你知道我多么羡慕你,执着如此,无论如何,都会过的很好的。”

  砂砾后来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平稳、安逸,切切居然变作了她孩子的干妈,只是不再提皮特。切切偶尔也会说皮特现在不是很好,他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好。砂砾嘴角垂垂的说:“切切,你知道吗,有那样一段时间,再我恢复理智的时候,我真的去寺庙里诅咒过他,我希望他死,他死了,我就心静了,以前觉得那是爱情,后来觉得那是我一生的教训和耻辱,我想只有他死了,这耻辱才洗干净。”切切说:“你的诅咒太毒了,不过也许有点用。”

  那时候,嘴角垂垂的时候,我只希望你死了才算干净,可是,经年后,我却连你的脸都记不起,何谈那些嘴角垂垂的往事。后来有一天,我总算记起了一点零星的片段,可是,却记不清任何内容,只有隐隐绰绰的画面,听说你过的好与不好,好像都没有我身边的人的健康重要了。

  提起你,嘴角弯弯,提起你,嘴角垂垂,那些弯弯的不自觉的笑出声来的,一定是你给我多年的美好回忆的祝福,那些嘴角垂垂的,原本诅咒了你多次的话语,最后却忘记你忘记的干干净净,规规矩矩的找了个温暖的人完成了后来的人生,你离开的那天,我追到了你的墓前,很想对你说点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天空下起了白雨,阳光却照在你的墓碑上。

  角弯弯,嘴角垂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