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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那起杀人案件,你应该知道了吧?三十多岁的男人,被人肢解在南条街锣鼓巷,尸体被刀子切成了三百三十块,摆成一个‘8’形。”威尔斯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目光却突然变得深沈起来,“那个时候,请问,乔护士在哪里呢?”

  叶定继续沈默,手却不可自制的抖动起来。

  为什麽紧张?为什麽不愿开口?为什麽如此害怕?

  他想不通,只觉得心里十分难受。

  早晨出门前,乔白印在自己chun上的吻,似乎到现在温度都没消去,火一样灼烧著他。

  威尔斯敲著桌面,慢斯条理道:“是你叫我来的,叶医生。如果有事就快点说,没事我还要警署继续工作。”

  “我……”

  “你到底在怕什麽?”

  “我才没有怕!”叶定突然吼了起来,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顾客纷纷侧目。“我只是……我只是……”

  威尔斯一愣,呃……这冰山的眼睛,怎麽这麽红?难道要哭了?

  他囧了,很囧很雷的问:“你……该不是想哭了吧?”

  “滚!你才哭!你全家都哭!”叶定恼羞成怒地骂道,骂著骂著,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垂下了头,“威尔斯,我可能……有一些问题需要你解答。”

  “具体?”

  叶定情绪很低落的把那天早晨发生的事如一告诉了他,只不过抹去了自己和乔白同居在一块的事。好在威尔斯似乎也没多在意,只是抓住重点问道,“你说,他消失在了锣鼓巷?”

  “嗯。”

  “他现在回来了吗?”

  “早晨刚回来。”

  “你有问他吗?”

  “没有。”

  威尔斯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然後从口袋里出一只指甲大小的黑圆形物体,jiao到叶定手中。

  他说:“你先装作什麽都不知道。找个机会把这东西别到他的身上。”

  “这是……”叶定迷惑地看著他。

  威尔斯痞痞一笑:“监听器。”

  和威尔斯分别後,叶定没有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家里很安静,凌an的屋子不知何时已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乔白趴在床上,睡的死沈死沈,偶尔还打著轻微的葫芦。

  他是做了什麽呢?这麽累。

  杀人……很累吗?

  叶定在床边站著,盯著他搭在枕头上的手。

  那手,真是漂亮,修长而洁净,指甲修剪的很匀称,像枚新月,十分具有艺术家的y柔气质。

  可是,这双手……曾经做过什麽?

  叶定不敢继续想下去,将卧室的门轻轻合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抽起烟来。

  两天後,叶定拿了一枚漂亮的蔷薇水钻发夹送给了乔白,看乔白一脸既惊喜又迷茫的样子,便尴尬解释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种女孩子的东西吗?咳,这是我捡来的,我又用不到,你爱收不收。”

  “送、送给我的?”乔白还是一脸傻愣愣的。

  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