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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太丢人了,为了缓解尴尬,她问道:“你是神经外科的吗?那平时应该挺忙的吧?”

  “我资历浅,算不上很忙。”他上边还有几个主任医师和专家,病情严重的都由他们出手,自己坐门诊比较多,一周也就一两台手术。

  “你们做医生的,就没有不忙的。”苏芩掀开砂锅搅了两下,鸡汤的香气扑面而来,“以后你忙得时候,收拾屋子洗衣服的活就交给我吧,我随手就给做了。我没别的本事,能做的就是这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反正我要做餐饮,你家里不用开伙了,来我这边吃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项木寒拒绝,如果俩人差这年纪,帮着做些家务倒没什么,可两人同龄呢,一个三十岁,一个二十八岁,怎么想怎么觉得暧昧。他一张俊脸先红了,“你照顾孩子们还得做生意,本来就忙,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的,以前上学的时候,不都是自己洗衣服?医院食堂一日三餐什么都有,不用你破费。”

  “医院食堂的饭菜能好吃吗?”苏芩对医院食堂的饭菜嗤之以鼻,“只能说是做熟了,色香味什么的,根本不沾边。”

  “可你卖凉皮,你做的再好吃,我也不能顿顿吃凉皮啊。”项木寒不排斥,但是没谁能受得了顿顿吃一样的饭菜的。

  “谁说我要卖凉皮的?”苏芩笑道:“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在县一中,学生们对饭菜的要求是速度快,分量足,所以我选择做凉皮。如今来了这里,接待的客人最多的就是病人以及病人家属,他们的饮食要求跟学生是不同的,所以我打算卖粥品,等一切走上正规之后,再加几样炒菜,卖盒饭。”

  因地制宜,审时度势,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之前,项木寒还担心她在省城会不适应,如今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她就像鸟归山林,鱼入大海,畅意潇洒。

  他轻笑一声:“挺好的,只是粥会很重,你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

  “这两天我会物色一个帮手。”苏芩当当当地切着菜,“外边那么多人找工作呢,找个身强力壮的帮手应该不难。”

  如今的农民工还被称为“盲流”,他们为了挣钱大量涌进城市,造成了城市的人口过剩,也滋生了许多的社会问题,身为“盲流”中的一员,苏芩对他们的遭遇感同身受,若是可以,她愿意伸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