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木寒反驳,她快言快语:“别觉得我们怂了,我们是心疼女儿,才勉强答应原谅你的,要不是看在唐糖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经卷铺盖卷回你们村里当赤脚医生了!”

  这话听得任景十分火大,“姚女士是吧?我记得大清早就亡了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家是皇室一样,唐女士是公主殿下,您别忘了,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你的大清了,别用这种颐指气使的口气说话。另外,国家法律规定婚姻zi you,包括结婚zi you和离婚zi you,任何人不得干涉婚姻zi you。”

  “我是他岳母!”姚秋英的脸风雨欲来,“难道我不能过问他们的婚姻吗?”

  “法律上讲,谁也不能干涉别人的婚姻zi you。而且,法律上你跟他没什么关系,要过问也是过问唐女士。”

  “项木寒,你就看着他这么跟我说话?”姚秋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啊,恶狠狠地等着项木寒,“让他向我道歉!”

  项木寒看向姚秋英,他这个岳母一向强势,唐家是她做主,她不允许任何人反驳她,跟她持有反对意见。

  “谈正事吧。”项木寒不接她的茬,选了一张椅子坐下,“大家坐下说吧。”

  任谁又第一肚子气,遇到这么个软绵性子的人,一腔怒火都无处发泄,姚秋英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说:“我不同意你们离婚,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合,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非得闹离婚,说出去让人笑话!”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都将离婚的女性视为一种耻辱,她这么好强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有个被离婚的女儿?

  “这个婚,我一定要离。”项木寒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模样,谈论离婚的口气好像在谈论天气,“我们不合适,与其强凑在一起成为一对怨偶,不如放过彼此。”

  “你说得轻巧!”姚秋英一拍茶几,“你是男人,离了婚对你没多大影响,可唐糖呢?让她以后怎么做人?项木寒,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我自私吗?”项木寒笑看唐糖,“唐糖,你做的事情,是由我跟你父母说,还是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