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和离
�,只有将这条通道全部砍断,才是斩断了他们的根系。

  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新意。苏芩就问:“孟旭呢?”

  “这可是贵客,我们当然给安排了个单间。”阮东林将她引到另一边,这边是关押重要罪犯的地方,比如说敌国的奸细、mài guo贼、谋逆者等等,相比于这些zhèng zhi fàn,孟旭的罪名简直不值一提。

  他被关进来之后,一开始还嚷嚷着自己是被冤枉的,但等阮东林将物证砸在他脸上,又将他找的几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同谋扔到他面前之后,就再也不嚷嚷了,只求着着狱卒给他传话,先是想见苏芩,被狱卒喷了回去,又想见父母,将身上的钱全部塞给狱卒,得到的回信是:“上边有令,判刑前一概不准见亲人。”

  那岂不是在上断头台之前才能见到父母?他一下子萎靡了,在牢里不吃不喝,几天下来就瘦得脱相了。

  “孟旭!出来!长公主殿下和阮大人要提审你!”

  孟旭木木地抬头,又木木地垂下头。审讯?呵呵。

  不管他什么反应,狱卒直接将他提溜出来,对方人高马大,抓他跟抓小鸡仔似的。

  进了审讯室,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的苏芩。那张椅子铺着厚厚的绸缎褥子,桌上的托盘上放着一壶茶,就听阮东林说:“我这里就有这种粗茶,你尝尝喝不喝的惯,要是喝不惯,我让人出去买。”

  “一会儿就出去了,还买什么?”苏芩很随意的语气,“你这里,多好的茶都品不出来。”两人很熟稔的样子。

  一看这情形,孟旭的眼珠子瞬间红了,苏芩他不确定她是怎样的,但阮东林明显是在献殷勤,而苏芩的反应并不像只见过几面的样子,看起来私交甚好。

  他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自己明明做的毫无破绽,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住了,原来根源在阮东林身上,他喜欢苏芩,所以才调查自己,这才这么快漏了馅。

  感觉到一道愤怒的眼光射过来,苏芩扭头,就看到憔悴不堪的孟旭用杀人的眼光看向他们,原来那个注重仪表的斯文书生不见了,只留下满脸的落魄和颓败。

  “孟旭,在诏狱感觉如何?”苏芩问道。

  “托殿下的福,我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客气了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可不是托本宫的福。”

  孟旭面无表情地说:“即然你们都查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砍了我的脑袋就是了,来这里看我的笑话吗?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拜托殿下帮我照顾二老,将表妹生个孩子交给他们抚养。这是我最后一次求殿下,请殿下务必帮我这个忙!”

  “不是本宫不帮你,是帮不了。”她笑笑:“今天本宫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将徐姑娘送到这里来,她手里有你们一家三口的犯罪证据,现在应该已经交代完了吧。”

  她听了一耳朵,这孟家真的是一包脓,孟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这还罢了,在孟旭成为驸马之后,就开始敲诈勒索商户,大商户背后都有靠山,他不敢惹,就找没背景的小商户,这一家敲诈十两,那家敲诈八两,一个月下来就是小二百两,半年下来也有一千两了。而石氏呢,无非就是后宅的手段,这些年,孟家庶女一堆一堆的生,却不见庶子,这都是她的功劳。这些**手段,没人查没人追究就没事,一旦查起来了那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外人或许不知道,但身为亲外甥女的徐幼君肯定知道不少,而且徐幼君这时候不会也不敢造谣,所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