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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j。ian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hu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c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gan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an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j。ian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