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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我c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x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an意,快速地抽c着,yu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jys了出来。

  “好了吧?”秀兰jiao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了一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jiao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pì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sè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wei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jiao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pì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pì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y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那缠绵的tiáo子,黄sè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