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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裤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hu!他闺女是白hu。屄高高鼓鼓的,一条小缝,一g毛都没有。那老东西眼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柱子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裤子。爹,小风吓得往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腿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别,你别!”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屄上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舌头c进去tian弄。”

  “瞎胡说!”听得热血,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柱子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屄,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东西tian他闺女?”

  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tian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pì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gan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gan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pì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ann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yu望膨胀着,脑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yu罢不能了,内心的yu望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乐道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yu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二十二)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玉米秸围成的断垣隐现着一股雾气,我知道妻子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

  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我,大口喘着气,骂了我一句,“该死的,这么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么?”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