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府大家长的到访
是难以让人分辨是悲是喜。

  “父亲要来?娃娃亲?去提亲?”青年眼角抽动,小嘴张成了个o型,一脸茫然。

  倪令混混噩噩的打了桶水,滴了玲珑液,盘坐进去修炼,又生吃了一颗碧落果,体内体外锻造肉体的双重痛楚都没有心中的大写疑问来的更加刺激。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青年还以自己是在做梦,再次看到那张金箔纸张时,才恍然大吼道:“劳资要结婚了?新娘是谁啊?长得丑不丑啊?性格怎么样啊.......”

  从被榨干的淬体液中走出来,青年取了个瓷颈瓶,先是到往昨天妖兽山脉的那个地方,小心翼翼的将仅仅寸许多高的灰黑色植株带着土取了下来,收在了瓶中,饶是用了手帕,那恐怖的腐蚀力还是灼坏了青年的手掌,鮎然血肉显现,模糊不堪。

  倪令越发心惊了,“也不知道那个九阶妖兽守着这玩意干嘛?”

  青年买了一辆马车,带上自己的物件,驾车赶回了濉河镇,他此刻卡在了八重体脉境顶峰,本想等到突破九重体脉境再回去的,但没想到父上突然搞了这一出,还要亲自过来带自己去上门提亲。

  足足一天多的时间,倪令才驱使这凡胎马匹回到了濉河镇,刚一进城,整个镇子内,家家大红灯笼,没几步便锣鼓喧天的场景吓坏了青年。

  边赶路便注意着周围人的谈话,这才放下了心,原来倪府家主要亲临濉河镇的消息传开了,当初他来的时候都能引得那么多人争相观看,现在大家长本人要来,这样的景象也情有可原。自祟心理罢了,世人总觉得云端般的人物,能够亲眼见到,就好像自己也能离他们更近一点似的。实际上见得到却触碰不到的,距离才是最遥远的。

  回到镇守府,镇守张开早早的便领人在门口迎接,倪令几句客套完之后,入内吃了自己的接风宴,好容易应付完这些流程,就赶紧的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小屋子里了。

  至于高晨,镇守说他大约在一年前出去历练了,根据张开回忆,在他走之前,自己就已然不是高晨对手了。

  镇守最低也要九重仙脉境才能担任。

  “渍渍,这家伙藏得够深啊。”青年嗟叹,也没多想,便继续修炼自己的了。中途镇守来汇报说,这一年多的资源都给小少爷存了起来,还没等他继续娓道呢,倪令在屋内直接一句“送你了。”便再也没出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