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直线。

  开门进屋，方怀然给王锋找了一双拖鞋换，换好后进屋，方怀然让王锋先坐着，让他先看打开电视，自己去书房找到之前招待姑父买的茶叶，去厨房烧了一壶水，给王锋和自己泡了一壶茶，茶叶泡好，二人半躺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看电视。

  王锋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扭头问道：“什么茶？挺清香的。”

  “极品铁观音，我姑姑姑父他们来我买的。”

  王锋嗯了一声，也许是吐完难受，声音有些嘶哑的道：“老方，我想考研！”

  方怀然扭头看了眼王锋，颇为诧异的问道：“咋还想考研了呢？之前你考公务员时就说书念够了，打算毕业后就工作，现在咋又想考研了呢？”

  “你毕业后没工作不知道，工作你就会发现，研究生遍地走，本科生不如狗，我那个工作说是做管理，其实就是个打杂的，谁有啥事就找我，研究生学历能起点高一些，会让你进项目组，本科生想进项目组，一两年内没戏，不进项目组就没奖金，每个月不到三千的工资，刨去交房租的，就没剩多少。”

  王锋说的急，口有些干，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张婷还没毕业，如果她毕业找的工作，挣得比我多，我就该郁闷了。”

  “张婷研究生不是念三年吗，三年后你还没信心进项目组，挣得比她多？”方怀然疑问道。

  “这东西谁能说得准啊，就算进了项目组，奖金也不会太多，还得熬资历、熬时间。”

  方怀然想了想，皱眉道：“那你考研究生，今年的研究生肯定来不及了，如果明年你考上了，那你比张婷低两届，晚毕业两年，还是不如她工资高，我觉得你就不该这么想，挣得多少能怎么地，感情好就行了呗。”

  “你和周彤都没见识到社会上那些有钱人，外加你有房有车，本身也算是小有身家，如果张婷工作了，那些比咱们先进入社会、混的好的人，看好张婷追她，我是没啥信心和他们争。”

  “那你考研也不解决根本问题，根本问题是你没自信，对自己没自信，对张婷也没自信，你要差钱，就回家接你爸的班，有你爸帮你保驾护航，几年后你不也是大老板吗。”

  “哎！”王锋轻叹一声，摇头道：“就是不想回去靠他们，才在燕京混，靠自己混是真难啊！”

  方怀然隔了良久道：“要不你跟我混，我注册了个公司，明年打算种草药，明年年底看看能不能挣钱，挣钱了后年你就跟我混，我当老板你当经理，年薪十万，怎么样？”

  “靠，那我不成你手下了？”王锋笑道。

  方怀然接口道：“对啊，到时天天给我端茶送水，哈哈哈哈！”

  “我还是再想想吧，要是当初考上公务员就好了，哥现在就是发改委的领导了。”

  “你考上了不得回济南，张婷能跟你去吗？”

  “谁知道了呢。”王锋低声道。

  说完俩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思，半躺着盯着电视。

  一夜无话，第二天王锋好像忘了昨晚的悲观，去学校找张婷约会去了。

  十一过后，方怀然又恢复制符的生活，三餐都在楼下的饭店解决，偶尔就回学校走走，在学校食堂换换口味，每天给周彤打一次电话，没听出她要回来的意思，方怀然怏怏的自己宅在家里。

  十二月初时，方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