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宴成名
��毫无根基,家世简单庆连山是唯一一根独苗。庆连山的父亲在其进京赶考的那年就去世了,而庆连山的母亲也在前几年驾鹤西去。林怜儿则不一样,曾祖父一步登顶做到相位,在此之后忌惮圣心再无后人能够登天,林怜儿的父亲也只是个正三品的通政使。但即便如此,家世渊源也不能小瞧了去。

  “山哥,咱们怜枝的百日宴请些亲朋好友就够了。你若是怕有什么不妥,带着名单去问问我祖父便是。”

  “我想给咱们怜枝办个不一样的百日宴,而且在那天我想当着众人给咱们怜枝立名。”庆连山说的坚定而诚恳,不禁让林怜儿感慨,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好,那就听山哥的,咱们的怜枝,未来一定能成为一个非同凡响的女子。”林怜儿也无不恳切。

  到了百日宴那天,不仅是过往行人,包括跟庆连山做了多年邻居的人家也都啧啧称奇,他们从未见过庆家如此热闹过。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嫡女的百天

  庆怜枝百日宴的排场很大,亲朋好友无一不全。不过跟庆怜枝倒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她还在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身体的饿势力唤醒。她不知道的是,从今天起,她庆怜枝就是真真正正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了。

  就在庆怜枝沉睡的时间里,庆连山已经向大家致了欢迎辞。庆怜枝被人抱了起来,出了屋门晒到了太阳,她便醒了。奶妈抱着她交给了站在庆连山身旁的林怜儿。

  “今日,我想当着诸位的面为小女命名,请大家为我做个见证。”庆连山说完这句话,身旁的管家将负责记录的闾史带到一侧。

  庆连山看着睁着一双如墨玉般黑亮眼睛的庆怜枝,轻轻的执起她的右手:“庆家嫡女,名怜枝。意为连枝共冢,怜是怜爱的怜,取自我夫人的闺名。”庆连山顿了一顿,转向立在他身侧的林怜儿:“怜儿,我心如此。”

  庆怜枝惊呆了,通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知道庆连山虽然是深爱着林怜儿的但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男人,在她的判断里庆连山是万万做不出这般惊喜之事。

  比庆怜枝还要震惊的是林怜儿,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感动。虽然这个朝代文明开化不再像以前那么封闭,但是就这般当众示爱还真的是前无古人。“山哥,我心似君心。”林怜儿的声音不大,但坚定却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好”不知道是谁先起头叫了声好,惊呆的众人都活了过来。男宾们都个个激动,有家室的不停地看向自己妻子,未成家的都紧盯着台上,羞红的耳根也显出他们的内心并不如面皮上那般淡定。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女子都羞红了脸,眼神瞧着林怜儿无一不是羡慕之色。

  唯有一人,眼神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冰冷和怨恨,那是庆家的李姨娘。她站在厅堂的一侧,立地的一人高青花瓷瓶掩去了她的半个身子,却没能掩住她使劲撕扯着手帕的手指。而在另一边的庆若云,眼中则是被火烧着了的妒。

  李姨娘离开了厅堂,她的心痛的要死,她想远远的离开。老爷何曾对我那般真心我也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啊若云算是什么呢我又算什么李姨娘的心里充斥的诘问,她多想走上前去问一问庆连山,可是她不行,她也不能,她只是一个姨娘,不得老爷真心的姨娘。

  鬼使神差的,李姨娘走向了厨房。厨子厨娘还有打下手的仆役都去了前厅,笼屉上温着一碗一会儿要在众人面前喂给庆怜枝吃的鸡蛋羹。对李姨娘来说,这就是她的机会。她从自己随身配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包粉面,轻轻的洒在了鸡蛋羹上,瞬间融化在了鸡蛋羹的表层上。李姨娘不知何时起了歹心,今天逮住了时机。李姨娘轻手轻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