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有人死了。”

  几个男生凑近看了一眼，扑棱而起的苍蝇吓退了众人，隐约只能看见血-肉-模糊的脸。

  “天哪……我去找老师！”

  “快报警啊！”

  地上坐着的女生吓的失声哭了出来，被两个男生扶起来。

  女生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太……太可怕了……”

  “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知道……是……是凌薇……”

  那个女生点点头，捂脸痛哭，“昨天一起过来的时候，她穿的就是这身衣服，我知道……”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

  乡镇的警察上了山来，鸣叫的喇叭声有些刺耳，拉开警戒线围住了芦苇荡丛。

  警戒线外，站着几个当地的报社记者，还有一些围过来看情况的学生。

  章风就站在警戒线边上，有些愣神的看着芦苇荡的方向。

  白戈紧抿着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章风明显惊了一下，转过头来，眼睛红了一圈。

  “我在想，如果昨晚我答应她出来了，会不会她就不会……”

  章风深吸了口气，用力握着警戒条，眼里满是自责和歉疚。

  白戈摇了摇头。

  “不是你的错。”

  章风红着眼眶，“她昨晚还在和我发消息的，怎么今天就……”

  “遗憾无济于事，我们能做的，就是找线索，然后抓到凶手。”

  “对。”

  白戈身侧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