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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考虑过将清洁工身上的钱包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将尸体的剩余价值，完全压榨出来。

  也就是那个时候，方义注意到了，清洁工的上衣口袋破了一个小洞。

  而那个洞口里，正反射着微光。

  只是略一停顿，方义就意识到了这道微光，代表着什么。

  小型摄像头！

  不仅是因为这道反射的微光，更是因为清洁工之前曾数次自言自语般的低语。

  原本方义以为这只是清洁工的习惯，并没有太过在意。

  现在想来，这是给队友传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