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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是网红脸吗？”杜珊妮仿佛自嘲般说道。

  “她……”莫玉莹被化妆师掰正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她也总对我说，要是自己能学医就好了，这样我们的父母就不会……”

  说到此处莫玉莹眼圈一红，却又被化妆师轻喝了一声：“压抑下感情，等上台以后再发泄出来。”

  “对不起……”莫玉莹咬咬嘴唇，接着强笑说道：“所以我才来咱们农林大学学中医。只有咱们华夏传说中的古医术，才能像超能力一般使人起死回生。”

  “哦……”杜珊妮点点头，不再言语。

  前台又唱又闹的暖场节目很快结束，节目导演压低声音喊道：“女嘉宾做好准备，听我倒数按顺序上台。”

  十三个女人立即整齐站成一排。

  “五！”

  “珊妮学姐！”莫玉莹转回身对杜珊妮道。

  “四！”

  “有事？”

  “三！”

  “我能……叫你一声姐姐吗？”

  “二！”

  “……”

  “一！”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现在我就很知足了。”

  “走！”

  十三位女嘉宾踩着婀娜的步伐，一一出现在前台的灯光下。

  待在自己的站台后站定，杜珊妮点点头对十二号说道：“可以。”

  “姐……姐姐！”

  “哇啊！！”离购物广场几个街区远，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吴安琪身子佝偻，手成爪状，仰面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怪叫。

  她的双目此时竟漆黑一片没有眼白，且流下两行诡异的血泪。

  一旁的轩茗立刻拿起手机来。

  随着震动响起，杜珊妮打开那台古董般的国产翻盖手机。愣了一下后，她缓缓抬头看向身旁那个一脸幸福的女孩。

  惊讶，迷茫先后在她脸上闪过，而后便是……后悔。

  “姐姐？”幸福的女孩向她低语道。

  “再次站在这个舞台上，我们美丽的女嘉宾们有什么感想呢？”朱逍不同以往，把首先的发言权交给十三号女嘉宾。

  “珊妮，请问你现在有什样的感觉？”

  杜珊妮看着莫玉莹，沙哑的嗓音在购物广场响起：

  “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