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浪漫的基因
奏了一曲《爱的罗曼史》。

  我微笑着听他弹完一,这一比《两只老虎》难多了,看样子是经过反复练习的。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曲子里的曼妙,听完以后意犹未尽,“不弹了?”

  “只会着两,”肖夜墨合上钢琴。

  我不相信,既然练成这样了,不可能只会这两。

  “细水要长流,我不能一股脑全显摆了,以后就没戏唱了,”肖夜墨又笑了,他现在微笑的频率很高,我怀疑站在我跟前的人是一个跟肖夜墨长得很像的人,而不是真的肖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