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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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近他耳边,唇离他冰凉的耳垂不过寸厘,轻声,“沈京墨,你愿意我们这样吗?你最讨厌这样,不是吗?”

  她这种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模样,让他不由地想起,那天陆听白说,如果他以后和她以外的女人结婚了,一定会出轨。

  且出轨对象,一定是她。

  他半跪在浴缸边,微微打直了脊背,深深看着她。一双眼眸黑沉,仿佛有个万劫不复的漩涡,吸引她下坠。

  他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他一直如此。

  她向来,也都看不懂他。

  对视了一会儿,她以为他要愤怒地甩开她走了。他却突然按住了她腰,拉着她过来。

  “哎,沈……”

  隔着一道浴缸边沿,他凶狠地把她按在了自己心口。箍住她的后脑勺,唇覆下来,吻如狂风暴雨砸下。

  她向后躲,躲不脱。

  他力气大的要死,全然没了今晚的温柔模样。她去推他,却根本挣扎不能。

  不知是不是贴着冰凉的浴缸,她在他怀里不住地发抖、打颤。手抓住了他衬衫衣襟飘飘摇摇,后颈被他几乎掐到酸痛。

  无休无止地碾吻厮磨,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上气,一时目眩神迷。

  最后,他稍稍放开了她,眸光被欲.望晃得破碎不堪。

  唇抵着她的唇,一字一顿说:“陈旖旎,如果你以后敢跟别的男人结婚,我一定会搞死你。”

  “我说到做到。”

  她被他这样狠戾的语气吓得心抖了抖,而后不以为然地嗤笑:“我们又不会结婚,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自私了?就算我嫁给别人……”

  “自私?”他缓缓勾起唇,眼底寒光毕现,笑得恶劣,“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她咬着唇,对上他阴鸷的眸子。

  男人虽在微笑,笑意却丝毫未在眼底弥散开。而他的表情,也根本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

  他也几乎,从不跟她开玩笑。

  他说他说到做到,他就一定做得到。

  那种切实的惧意刚从心底泛起,他忽然轻柔地拍了拍她腰,最后在她额过这里风景宜人,正好能避开港城那个壶状风口,遍布温泉,很多养老院都修在这里,很适合休养生息。

  一路上去,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到了目的地,按了门铃的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个清甜女声回应她。

  她简单说了自己目的,是来找杜女士的。

  很快,出来个娃娃脸的年轻女佣,她送下了东西,顺便把自己的名片轻轻夹在了礼盒边,笑着作了别就走了。

  女佣一头雾水地捧着礼盒进去,遥望着沙发上的女人,有些疑惑地说:“……是一位陈小姐来。”

  舒绮菡放下咖啡,皱着眉问:“哪个陈小姐?”

  “lamour的……陈旖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