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爸爸
p;艹。

  啥时候不能谈情啊!老子脸都僵了!

  “我知道。”

  江渝也回头看了眼凌焰,后者笑得嘴角抽搐。

  三人上了车,曾芹坐副驾。

  凌焰缩在后座,一边观察着前排的情况,一边从兜里偷偷摸出烟盒,找了个背椅缝就要塞进去——

  “凌焰。”

  江渝的声音听起来亲切又美妙,“听说你拿过冠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深吸口气,气沉丹田。

  凌焰没动,换了个姿势挡住曾芹回头瞧来的视线,迎着后视镜里江渝微笑的目光,一字一字说道:

  “继续——拿——冠军——呗。”

  “挺好的。”

  轻描淡写一句说完,江渝随即撤开视线,启动车子。

  妈的。

  这人这么记仇?

  一路上曾芹都在叮嘱自己接下来备赛的训练,手腕拗在身后拗了一路,凌焰差点废了。

  “你就住这里。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是如果你有空,可以帮江老师收拾下——”

  “不用。”

  “好啊!”

  曾芹一愣,接着笑起来,转头对着江渝说:“没事,他力气大着呢。放在你这里我还放心,不用担心训练完出去抽烟喝酒瞎混什么的。过段时间就要体检了,正好收收心。”

  江渝没有再说什么。

  凌焰看着江渝后颈,扯了扯嘴角,眼神阴沉。

  长那么大,只有家里老头子会让自己这么不爽。

  似乎能感到身后一股浓重的、目标性很强的敌意。

  江渝转眼笑了下,思索着这小子一路走来就面色不善,盯着自己和曾芹,好几次他都瞄到身后那竖得直直的耳朵。

  他不会喜欢曾芹吧。

  江渝觉得这个可能还是有的。

  毕竟曾芹也单了那么久。

  况且,这小子一看就特别缺爱,接触曾芹这样温柔的女人,肯定喜欢。

  身后的敌意没有消减的趋势,似乎随着车辆的颠簸愈渐张狂。

  江渝忍不住好笑,这敢情是把自己当情敌了。

  凌焰觉得自己手真的废了。

  这人会不会开车啊!

  人模狗样的,曾教练看上他哪点了???

  十分钟的路程救了凌焰,等车停在墅庭车库,曾芹拿了钥匙下车去开门,凌焰才抽回快要拗不回来的手。

  “烟还我。”

  江渝没回头看他,反手朝后向他伸来。

  凌焰冷笑,当着人面把烟揣进兜里,“不还”。

  江渝回头,看着人意味深长道:“你曾教练知道你这么无赖吗?撒谎精?”

  火气蹭蹭就起来了。

  看不清凌焰是如何动作的,江渝只觉得扑面气息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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