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起从未参加过科举的许浩元,许哲无疑了解的更深。在京城待了几个月,即便是风起云涌如京城,赵家也有着一席之地,更不用说在雍州,在天湖书院,这个赵家经营了几代的根据地,赵家比许哲想象的还要大。

  以前许哲可以强撑着和赵太守别苗子,冲的便是赵太守虽说是赵家嫡系,但是毕竟还不是掌门人,无法肆意调动赵家的资源。而赵太守顾忌脸面,轻易不会为了一己私怨撕破脸面。许哲游走在钢丝绳上,总还是有一息喘息空间。

  帮助天湖书院,加盟儒学一派,对于许哲而言,的确是一种冒险。要知道许哲满打满算才担任邕城县令一年多,根基不稳,后面又没有座师同年的帮衬,势单力薄之下正面挑战整个赵家,这无疑是个冒险。

  但是许哲也有许哲自己的考量。自己泥腿子出身,从基础上说就没有和赵太守平等对话的资格,没看着以来雍州,就被赵太守丢过来,连着里面的意思都含含糊糊不愿多说,便让自己独立面对复杂的邕城环境么。

  更不用说后面阴差阳错的又得罪了赵太守,即便现在赵太守忙于天湖书院腾不出手来,以后但凡得闲,也必然是自己痛苦的开始。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与其被动等着赵太守出手,不如自己垂死挣扎一下。

  当然,从本心讲,许哲也有自己的私心。短短一年,许哲已经吃够了势单力薄的苦头,势单力薄,势单力薄,便是一个小小的安平县令,借着太守威视,都可以蛮横的卡住自己的水源;便是一个经营几代的升斗小民,借着一技之长,都可以毫不给脸的喊出高价。

  更不用说在剿匪中的四处调剂,以及最后在客栈内的那一跪。不知什么时候,野心就在许哲的心中蔓延,他求得不高,既然自己没有做为棋子的资格,那边努力争取,至少能不能成为一个棋子,总还是要自己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