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说春日温暖,但是晚上寒气还是重,总是要小心身体的。”

  赵主簿两人赶忙表示自己没事,周起更为活络,上前问道:“东翁,京里怎么说?”他没有问赵太守准备怎么办,却问京里的回复。这样既可以趁机勘探赵太守的心意,又更为灵活。

  “见机行事。”赵太守闷了半天,最终吐出四个字。其实除了这四个字,京城还有一封信,通篇都是责问,怪罪自己这个太守的不称职,看得出来,因为天湖书院的临时一击,给赵家在京城的站对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两人对视一眼,秒懂。周成看着一脸郁郁的赵太守:“那么东翁,咱们?”是挡还是不挡?天湖书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赵太守虽然是雍州太守,若是对着天湖书院强硬起来,其中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

  赵太守瞪了周成一眼:当然要挡,而且要挡的漂亮,不然要自己何用。

  周成思索了一下,不能硬上,也就只能暗地里动手了。当即在书房里开始转圈圈。赵主簿却是走到太守身边,指着太守手里的信件,点点头。

  赵太守思考了一下,想着信件里通篇的责骂,却是下意识的把信件收到了袖子里。回过神,想要拿出来,又有些尴尬,咳嗽两声:“柏雄,你可有法子?”

  赵主簿手一顿,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却是没有做声,默默的坐到了角落。周成忙着想对策,倒是没有注意,听见赵太守的话,想了想:“大人,倒是有一计,只是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

  周成想了想:“据我所知,天湖书院虽说贫寒学子较多,但是也不是没有富家子弟,而且根据天湖周围的乡民了解,这天湖书院里,贫富冲突愈加严重,连着院长的小妾都被波及,现在还住在天湖县内耕织为生呢。”

  这事赵太守知道,当时因为富家子大量携带家眷仆役,占据了很多的床位空间,引得贫寒子弟议论,要求学院撤免限制可以携带的人群。这本来是小事,但是因为照料不善居然引起了流血冲突,最终时间扩大,天湖院长被逼之下,只能限制了富家子的随从人员,自己也以身作则,将两位老妾赶下山去。

  当然,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涉及自己较多,也是自己一直颇为自豪的一点。

  周成看着赵太守陷入回忆,继续说道:“其实天湖书院这次表示自己可以培训学员,提供大量职位,一方面是自己的确有这么多的闲置人员,另一面也是各方富豪愿意配合。而咱们这些富家子弟,论者理,也是天湖书院的学员不是?”

  “哎,有点意思。”赵太守看着一脸笑意的周成:“继续说。”

  “这天湖书院内的培训班,说白了就是为天湖书院那些科举无望又不知所措的学子说办,但是从道理上讲,只要是天湖书院的学子,都有资格可以进入学习,至于最后愿不愿意工作,却是由自己说了算。”

  富家子出身土豪,家中各个良田豪宅不断,又有谁肯俯首做事,屈从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呢。

  只是这样,却能占了其他学子的位置。就像是贫寒学子抱怨富家子携带太多仆役占了自己的床位,富家子也能抱怨贫寒学子占了太多的培训位置让自己无机会可学。这一饮一啄,岂非天意?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愿意吗?”上次争斗波及院长,本身只是意外,从学子的心里来说,对着自己传业授道解惑的恩师,还是尊敬居多,这样明晃明的挑战院长,估计大部分学子都不会愿意出头。

  “那就要看东翁的手段了。要知道上次天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