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孤生
br />   忍不住朝回缩了下。

  俞倦一把捉住她回缩的小腿,把那白皙小脚握在掌心里。

  “别乱动。”

  桑浮心里扑通扑通乱跳,面上故作自然:“你还会看脚伤吗?”

  她只知道,南疆祭司擅长用毒,毒术非常了得,却不知他也懂医术。大概二者有共通之处。

  俞倦沉沉地嗯了一声,表情认真而专注:“好像会一些。”

  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已经成为本能,即便失去记忆,也能凭惯性做出来。

  掌心里柔若无骨的小脚,如玉一般白皙清透,愈发衬得脚踝处那片红晕,格外明显。

  指腹轻轻按压了下那红晕。

  “嘶。”桑浮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推那只作乱的大手,“你弄疼我了。”

  俞倦抬眸,湛蓝眼眸里透着凉意:“不是说,不多疼么?”

  桑浮撇撇嘴:“本来没多疼,你一按,就疼了。”

  “瞎逞强。”

  俞倦低头,捏在那纤细脚踝上的力道,更加放轻了些。

  他如此认真而专注的模样,正是最喜欢的样子。只不过此刻小脚在人家手心里的羞赧,远远超过欣赏美人的闲情逸致。

  “这样疼么?”俞倦问。

  桑浮心里慌得很,随口回答:“疼。”

  俞倦疑惑地皱眉,轻轻按在另一处:“这里呢?”

  “嗯嗯,疼死了。”

  俞倦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些严重……”

  倏然抬眸,恰好对上那双直勾勾盯在自己头顶的桃花眼。

  桑浮后知后觉地晃了下视线。

  淡定地轻咳一声,掌心托着小巧的下巴,朝那双湛蓝的凤眸眨眨眼:“伤的很严重么?”

  决口不提刚才盯着人家看迷眼的事。

  俞倦深深凝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半晌轻轻地“嗯”了声。

  桑浮顺着他的话说:“这可怎么办,待会儿还要参加婚礼呢。”

  俞倦手下力道缓缓加重,凤眸眨也不眨。

  那张绝美的小脸,并没有因为他手上力道的加重,而露出丝毫难受的神色。

  他指了指太阳穴,淡声回答:“你伤在这里,并不影响参加婚礼。”

  桑浮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骂她脑子有病呢!

  阴恻恻地咬了咬后牙槽:“……信不信,你这辈子注孤生了。”

  毒舌到这地步,要不是看在这张美人脸的份儿上,她绝对话都不多说一句,直接把他扔大马路上自生自灭。

  俞倦倏然勾唇,露出颠倒众生的笑靥:“恐怕不会。”

  桑浮眼皮跳了跳:“什么意思?”

  俞倦并未回答,垂下头专注按摩受伤的脚踝。

  “咳咳。”

  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咳传来,紧接着一句温和的声音:“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桑浮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