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阴晴不定的稚嫩贵人
�游园子了。”

  梅贵人细细摩挲着染了丹寇的纤纤玉指,鼻尖轻嗤道,“听皇上说你善画人物像,唔,今日便于本贵人画上一张,若画得美,自然有赏;若画不出本贵人的风采,哼,这第一才女的声名倒尽早摘拣了,没得被人贻笑大方。”

  灵珑轻笑出声道,“有劳梅贵人替灵珑摘拣了吧。皇上求画需十万两,皇后娘娘求画需五万两,就连妆点楼上门讨要画作,也皆是三万两一张。灵珑忙得脱不开身,且不敢占着那空名头瞎忙活。多谢梅贵人替灵珑解忧,灵珑告退”,说罢,带着冰儿和翠浓微微屈膝,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

  梅贵人气得捏紧了帕子,小宫女却撇嘴不满道,“主子,那灵珑不过是一介臣女,怎么敢如此嚣张?惯常也没人敢这般下贵人的面子的!”

  梅贵人轻哼道,“她自嚣张去,今日不为本宫画像,明日本宫定要她跪着相求,哼,走,回忘忧宫。”

  且说梅贵人回到了忘忧宫,在御书房处理奏章的乾帝,立时便得到了宫女的回禀,说是梅贵人闹心疼病,迷糊间还喊着乾帝的名字。

  乾帝疲累地伸了伸臂弯,索性丢下奏章,带着康汉朝忘忧宫而去。待入了忘忧宫的殿门,便见四周的窗帘皆被垂放下来,只余暖炉的微光暖暖的照着。

  乾帝愉悦地挑了挑眉毛,挥手将康汉留在门外,掀了衣摆直奔卧房而去。

  梅贵人早已除却外衫,只余粉红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那微微晕红的小脸,却恰好对着外侧,颇有几分妖娆魅惑的意味。

  乾帝挽着帘子远远看着,这般娇嫩幼稚的身子等着他去临幸,若说不心痒,必然是骗人的。

  乾帝阔步来到床榻前,伸出大掌抚摸着梅贵人的小脸轻声唤道,“媚儿,朕来了。”

  梅贵人缓缓睁开眼睛,嘟着小嘴抱怨道,“皇上,您怎么才来啊,媚儿等了您好一会子呢。”

  乾帝朗声而笑,顺手将梅贵人的发簪抽掉,欣赏着墨发飞瀑的美景道,“朕不是来了嘛。得了心疼病,找太医便是,无须等着朕来,朕又不会诊病。”

  梅贵人披散着墨发起身,拉起乾帝的大掌放在心口的位置,软软绵绵地说,“皇上,您便是媚儿的太医,您不来,媚儿不给旁人诊治。”

  乾帝瞬间眯了眼睛,大掌熟练地揉捏着,声音哑然道,“媚儿,朕这会子便为你医病可好?”

  梅贵人娇羞地应声,直起身子便为乾帝宽衣解带,只那双似娇似嗔,似慵若懒的眼睛,却时刻不离地勾着乾帝的心神。

  乾帝享受着软玉温香的伺候,呼吸便越来越急促,最后竟是等不及将衣裳脱掉,直接将梅贵人压在身下,自有一番快活行事。

  云歇雨霁后,梅贵人软软地趴在乾帝怀里,软糯着嗓子道,“皇上,媚儿这会子全好了,显见媚儿是离不开皇上的。”

  乾帝邪狞地笑笑,揉捏着梅贵人的身子道,“朕这医术竟如此高明不成?”

  梅贵人娇俏点头道,“自然是的。臣妾要日日赖着皇上,否则,定会犯心疼病而死的。”

  乾帝微微闭起眼睛,心中无比畅快。乡野间带回的女子,与朝臣之女到底不同,性子虽粗野些,却胜在直爽可人,想要便是想要,嫉妒便是嫉妒,与事事遵规守礼的大家闺秀比起来,闺房之乐自然更浓郁更爽快些。

  乾帝意犹未尽地咽了咽口水,想着御书房稍有公务要处置,不得不将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