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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完完整整的,从身到心,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相媲。”

  她轻吸着鼻子,侧过来抱住身边的人,声音有些哽咽。

  “毛毛,我好爱你。”

  傅柏秋僵硬地侧躺着,感受到背后薄薄的布.料被洇湿,很大一片,很烫,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

  搭在身上的手臂颤抖着,尽管身后人很努力地抑制。

  她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犹如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

  夜很静。

  许久,抽泣声逐渐停止,耳畔传来均匀冗长的呼吸声,傅柏秋动了动,翻过身,小心翼翼地将人拉进怀.里。

  .

  夏天是个不适合睡懒觉的季节。

  傅柏秋早早醒了,换上运动装准备出去跑步,细微的动静惊醒了睡得正香的时槿之,她揉着眼睛爬起来,迷糊问道:“毛毛去跑步吗?”

  “嗯。”

  “我也去,等等我。”

  她顿时睡意全无,一骨碌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跑出去浴室洗漱。

  傅柏秋到一楼等,不多会儿,时槿之穿着情侣款运动装下来,亲昵地挽住她手臂,眨眨眼:“走吧。”

  榕城的夏天昼夜温差不大,早上也不过比中午凉快那么一两摄氏度,太阳亦毒,树荫下跑一会儿便满头大汗,但胜在小区环境好,绿化丰富,空气还算清新,跑一跑神清气爽。

  约莫半小时,累了,两人手牵手沿着林荫路散步。

  长久的沉默,只有林间鸟鸣作伴。

  傅柏秋突然停下来,视线转向身旁的人:“让我打一下,我就原谅你。”

  时槿之愣了愣,见她神色认真,不像开玩笑,便也跟着严肃起来,左右看看,说:“这里会被人看到的,回家打好不好?”

  小区里早晨和傍晚活动的人最多,一个上班时间,一个下班时间,晨起锻炼或是晚间散步,路上时不时有人经过,她们这个位置很容易就能看见。

  出乎意料,这傻子竟然问都不问。

  傅柏秋握紧了她的手,淡淡应了声好,沿着原路散步回去。

  进了院门,时槿之忐忑地问:“老婆想打哪里?我都可以。”

  噗——

  真是个傻子。

  傅柏秋在心里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脸。”

  “唔。”某傻子皱起了眉,“可不可以轻一点,脸肿了很丑的。”

  “可以。”

  呼,放心了。

  踏进家门,两人换了鞋子,傅柏秋扬起胳膊,时槿之主动将脸凑过去,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

  半晌,巴掌依然没落下来。

  忽然脸颊一热,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很轻地啄了下。

  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