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完安,他便寻父亲去了。

  顾母也没管他,她极疼绵绵,哪怕只是几日不见,也想坏了,连忙招手让绵绵去了她跟前,她搂着绵绵好生亲热了一番,才跟赵冉桐说了说话。

  她对赵冉桐膝下无子这事,自然是不满的,所以对她多少有些冷淡。后来她才知道儿子竟然在服药,她也没了指责赵冉桐的立场,私下她还跟顾父抱怨过,让他好好管教一下儿子。

  可惜顾父却不愿逼迫顾令寒,自打大女儿去世后,他就像是老了十几岁,心态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什么都看得极淡。还说什么随缘吧,实在没有嫡子,还能从旁支抱养一个,每每都将顾母气得够呛。

  加上赵冉桐流产的事,顾母也实在怕了儿子冷脸的模样,现在基本不过问子嗣的事了,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话就让她离开了。

  之前赵冉桐给她请安时,顾母总要问一下她身体如何,这个月小日子来了没,时常将赵冉桐搞得忐忑不已,如今她不过问,赵冉桐自然乐得轻松。

  赵冉桐回到梅园时,他正在擦拭他的剑,这把剑陪了他许久,他之前每日起来都会练会儿剑,也就出府的这几日没带上。

  男人一身黑色锦袍,面容冷峻,手执宝剑的画面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英俊,赵冉桐眼底不由溢出一丝笑。

  她笑嘻嘻趴在了他背上,踮起脚尖,去看他手中的剑,小巧挺直的鼻子皱了皱,“一回来就先看你的剑,就这么喜欢难怪旁人都说剑比自个的媳妇还重要。”

  小姑娘语气酸溜溜的,也不知道是有意打趣他,还是真这么想。

  顾令寒刚见完父父亲,才刚拿起剑,见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干脆搁下了手中的剑,转身扶住了她,他语气一如既往的简单,“没那么夸张。”

  赵冉桐笑着眨眼,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那你说,是我重要还是剑重要”

  顾令寒自然懒得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定,赵冉桐圈着他的脖颈晃了晃,挺俏的鼻子再次皱了起来,“干嘛不答难道真是剑重要不成”

  顾令寒有些无奈,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脸,你说呢”

  她有意为难他,垂眸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之前也是,天天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沉默沉默再沉默,我甚至以为你讨厌我。”

  顾令寒似是有些无奈,他骨子里其实有些霸道,不仅脾气很硬,人也不拘小节,甚至觉得表明心意,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很多时候,他宁可去行动,也不会说一些哄人的话。

  偏偏,她就是喜欢听。

  他最终还是给了她答案,听到那句她最重要时,赵冉桐一颗心都好似泡在蜂蜜中,别提多美了。

  小姑娘起了玩心时,时常依葫芦画瓢地去吻他,挑起的火,自然需要她来灭,尽管有时很累很累,跟他在一起时,她却快乐极了。

  每多一日,她都仿佛更爱他一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回府十多日了,好在他白日虽然忙,晚上却会按时归来,这段时间,他们各方面都和谐极了。

  这一晚,房事结束后,赵冉桐的小腹却隐隐有些不舒服,顾令寒见她下意识蜷缩了起来,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不舒服”

  赵冉桐点头。

  以为她月事要来了,顾令寒起身坐了起来。

  按日期算,她也该来了,以往每个月她都是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