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句武请相
��以此种方式作为,似乎在故意给李弼一派难堪。

  “李卿!为何你今日面色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若是身有不适,那便早些回去休息,今日没什么大事儿,你也不用在这里强撑着。”句武的声音从纱帐之后传来,声音无比平和。一开口便是暗流涌动,让闻者莫不深思。

  “谢大王体恤老臣,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求能够做些大事儿,只愿能够为我大楚,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耗费最后一滴心血!”李弼连忙跪拜,刚刚毫无烟火气的两句话,却是让他看到了句武不一样的另一面。句武在暗示他,他不仅老了而且还病了,有些事儿也就不用管了,要是真的把这话当做体恤臣工的话来听,那只会一步一步走进句武的陷阱,最后的结果就是告老隐退。句武这一直不温不火的楚君终于在蛰伏了许多年后,向自己最亲近的人亮出了獠牙和利爪!

  “那就好,我大楚虽人才无数,可是真正的栋梁却是只有寥寥数人,李卿是一个,梁卿是一个,人人都说我有左右两相,可保大楚无虞!我还指望着李卿为我大楚在辛苦几年呢!”依旧是不温不火,对于李弼能看破他的心思一点儿也不惊讶,若真是那般简单就卸了李弼的大权,他反而会惊疑不定。这是一直老狐狸,甚至比梁椽还要难以掌控。所以从心底而言,他更喜欢梁椽那样的臣子。

  李弼从这短短的一次交锋,已然得出了许多东西,以前句武见他会称李老,而今却是与左相梁椽一样称卿。那李老的称呼换的不动声色。虽然君臣有别,大王如何,他没有那个权力过问,可是也能看出句武的态度。

  李弼眼中露出隐晦的光芒,可惜是低着头,外人见不到。他微微抬头望向一旁的白玉,神色莫名。白玉似有所感,回头也对他一笑,李弼也是一笑,不过笑中却满是苦涩之意。

  今日议政,白玉一个毫无官爵加身的人,本是没有资格来此的,就连一般的臣子都没有机会听这些。不过句武今日却是点名让白玉来此,其招揽示好之意,不言而喻!句武也曾多次称赞其才,还称其是既可为相,亦可为帅,此等评价放在一个未行冠礼的年轻人身上简直骇人听闻。

  而李弼倒不是因为嫉妒这些,相反他也是极为欣赏白玉之才,此人谈吐即文章,开口是良谋,还有非同一般的远见卓识。他甚至还多次劝其入仕,不过这白玉却似乎并不热衷此道,反而钟情于山水,喜爱棋盘之上黑白纵横。对此他也颇为无奈,不过这也映衬了那句白玉无双的赞词。若是没有一些个性,那也入不了那些高人的法眼。

  李弼真正心惊的是,他听宣之时恰好在和白玉手谈,而白玉听说后,竟然三言两语将到此处后可能发生的事儿,还有楚君句武的居心都给猜了个七七八八。此等人物,若是为友,那是天助,若是为敌,那便是噩梦了!才无双,智近妖,根本防不胜防!

  “对了,白先生在那听雪楼住的可好?”句武突然开口,能让他以先生相称的实在是不多,尤其是一个年轻到可怕的人。

  “劳大王关心,白玉住的很好,只可惜还未曾降雪,那里也听不了雪!”白玉言语铿锵有力,不卑不亢,丝毫没有面对一国之君的惧意和拘束。

  “哈哈!雪总会有的,而且看这节气,看这风色,怕是今年的第一场也不远了!”句武在帐中大笑,似是极为高兴,手忍不住攀上一旁陪侍女人的身躯,大手揉捏不停,而且越来越用力。那女人面色潮红,很快便兴奋起来,鼻子中发出闷哼之声,但是当句武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变揉为掐的时候,那舒爽便成了剧痛,可是在这里她却要生生忍着,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嘴唇咬出了血,句武微微一笑,很是满意她的表现,这才松手,而那女人柔软的挺翘之处却早已是青红发紫,一片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