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烫。”

  “烫吗？”她刚刚倒的好像是温水吧？沈羡鱼迟疑地喝了口，确实是温水啊。

  “不烫啊。”杯子中的水轻轻地晃，艾诺亚斯直勾勾盯着她的唇看，沈羡鱼下意识摸了摸，“怎么了？”

  对方轻轻摇头，脸色是苍白的，小声道，“那我就再喝一口。”

  当真像个小孩子一样需要哄着。

  艾诺亚斯小心翼翼地把杯子转了个角度，这才喝了一大口，末了，又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唇。

  放下杯子，沈羡鱼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哪里不舒服？”

  连同金色的卷发都似乎失去了光泽，艾诺亚斯苍白着一张小脸低声道，“特别冷。”

  沈羡鱼愣了愣，下意识摸她的手，触及的冰凉简直像是在摸一块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