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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教父乐队的主唱,他们所有耳闻,但是对她的感觉也还好,也没搞什么个人崇拜。因为他们学的是标准音乐,钢琴,二胡之类的乐器。对于玩乐队的人,有的人会看不起。亦有人持欣赏态度。

  程梨每天抱着一把吉他,手肘底下夹着琴谱,行色匆匆地去上课。有时候上完自习课,她会站在走廊里看一下月亮出来没有,会想廖飞宇,会想以前的事。

  接着抽一支烟,然后站在那里开始写歌。

  她和廖飞宇视讯联系的频率还算规律。两个人已经养成了一种无以言说的默契,他们会在视频里说各自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说完之后就各自做自己的事,但不挂断视频。

  有时候廖飞宇写完试卷就去洗澡,还脱去上半身的衣服,故意露出稳实的腹肌和流畅的马甲线勾引程梨。

  程梨在这边骂他臭流氓。

  偶尔她在弹琴,廖飞宇漫不经心地坐在原处,什么也不做,一直看着程梨弹琴,眼睛里的宠溺让程梨抬头间,透过屏幕相撞到,让她心动。

  程梨有那么一刻想把什么都扔下,就想飞回去,拥着他接吻到天明。

  十七岁的程梨,骨头连着肉,迷恋他,实打实地喜欢廖飞宇。

  时间如绿了又开始枯黄的树叶,悄然流逝。凛冬也随之而来,杭市冬天挺冷,风又大程梨经常在各种风沙中,裹紧大衣衣领去参加各种考试。

  不知道为什么,廖飞宇与她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后来干脆一周一次,视频里的他也显得异常疲惫,经常用一两句敷衍他们的对话。

  程梨问他怎么了,廖飞宇只是说学业压力大。

  这让她不可能不猜疑的,廖飞宇的天生聪明,基本没在学习上费多力。现在却成为他忙的理由。

  程梨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去问江妍,江妍说学校里的廖飞宇一切正常。

  后来程梨也没怎么给他好脸色看,一方面是廖飞宇的态度,一方面临近联考的时间越来越紧。

  他们培训的课程越来越紧促,有时候单挑表演,老师让程梨上台来段声乐表演。程梨唱完之后,老师失望的眼神和叹气声几乎将程梨击得摇摇欲坠。

  她压力越来越大,抽烟越来越凶,有时候躲在天台抽,抽得嗓子发哑,可压力无人诉说,她没办法。

  圣诞节前夕,同学们不是窝在宿舍打火锅就是出去唱歌吃饭了。程梨不合群,也不想参加。

  程梨买了一堆啤酒,拎着它们上了天台。

  月亮又大又圆,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程梨看了一会儿,觉得今晚夜色真美。远处的树应该在京川,程梨就挑了那边的学校,准备那几个学校的招考。

  距离春节前两天,这批音乐生还在琴房里练歌。

  过新年,有的离家近的,就提前赶了回去。程梨不是没想过回家过年,但是想了一下,就这么几天,还不如抓紧时间把技能练好。

  没人知道程梨为什么突然转性。坏女孩想要学好,是没人能够理解的。

  春节即将来临,大年二十九的晚上,程梨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廖飞宇,一直无人接听。

  直到快到十一点的时候,程梨有很多话想跟廖飞宇说。

  电话终于在时针快指向12的时候拨通,那边传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