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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打牌。

  可这气氛,旁人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打牌。幸好,蒋雁池的一通电话救了这诡异的气氛。蒋二爷听了没两句就开始皱眉,明明是冷的一张脸,这会儿却温声哄着:“小桃儿,别哭了。”

  蒋雁池边听边往外走,冲廖飞宇打了个手势,后者轻点了一下头,蒋二爷便走了。

  他们开始喊其他人上来替,廖飞宇抓住程梨身后的一缕头发放在指尖缠绕,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打给了陈阳灿:“阿灿,去接从语。”

  程梨对此没有说什么,她把一牌一边推,说玩累了,想休息一下,径直从廖飞宇身边走过。

  方才还是钱串子的程梨,这会连桌上的钱一眼都不看就窝回唱歌机前的沙发前。廖飞宇没有追上去,重新坐上了牌桌,继续玩牌。

  程梨坐在沙发上,差点想走了。好在,拔穗来了。

  拔穗留着一头栗色大卷,这会儿全扎了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穿着白t牛仔裤,就中这么素着一张脸来了。要是大家认识她,谁能将她和教父乐队清冷又带丝妖艳的吉他手联系在一起。

  “学姐。”程梨喊道。

  拔穗冲她点了点头,走了过来。程梨不确定她要酒还是要什么,索性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等走近才发现,程梨发现拔穗脸上难掩惫态,一片苍白,眼底黛青色明显。

  “学姐,最近备考很累吗?”程梨问道。

  拔穗接过水喝了一口,她抬手揉了揉脖子,声音温和:“还好,为了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辛苦点也没什么。”

  程梨点了点头,她好像没有为哪个喜欢的人拼过。不一会儿,欧阳菲菲挽着闵从语胳膊进来,原本闵从语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眼底的自信闪着光芒。

  可闵从语一扫,看见闵从语旁边的拔穗,眼底的光亮消失了大半,拉着她的闺蜜在另一边怯怯地坐下。

  程梨觉得有些疑惑,开口问道:“学姐,闵从语看起来很怕你。”

  拔穗的语气顿了一下,回答她:“因为她不老实,肖想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程梨没再继续问下去,她想的是谁,程梨也清楚。不一会儿,拔穗同她谈今天比赛的事,她夸奖道:“你的表现值得‘惊艳’二字,台风自成一派,尤其是歌词,写的很好。”

  “瞎写的。”被拔穗这种专业人士夸奖,程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拔穗微微一笑,说道:“这次比赛,你火了知道吗?”

  “啊?”程梨刚比赛完,也没时间上网,拿了个第二怎么就火了。直到拔穗把手机网上的消息亮给她看。程梨才知道,热搜榜上第十二位是《红眼睛》,第十五名是教父乐队。都说独立音乐不出圈,受众小,能有这样的热度,算不错了。

  划开消息,大部分是在讨论教父乐队这个横空出来新主唱,声音干净独特,人却极其反差,整个人有一股野蛮生长的劲。还有《红眼睛》这首词,让青春期的人很有共鸣,青春,反叛,隐匿在骨子里的不安因子,激烈的爱意。

  程梨看到作品被认可还挺开心的,拔穗顺手给她注册了个微博,还特地发条微博艾特了她,,网友们闻着味儿过来,一时间,程梨的粉丝蹭蹭蹭地涨。

  拔穗把手机归还给程梨,笑了说:“之后应该有人找上你签约,到时候你要在别人和飞宇之间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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