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br />
  一群人扶着她正要离开现场,栗色头发女生走了没两步又回头。

  “你叫程梨?”栗色头发女生问。

  程梨看着她:“嗯。”

  “我欠你一次。”栗色头发女生说。

  程梨没什么反应,一群人走后。她浑身上下湿得难受时,一位阿姨走了过来,笑笑地说:“程小姐是吧?我叫从姨”

  “我是。”程梨答。

  “少爷叫我带你上去换身衣服。”从姨有礼貌地说道。

  正好程梨身上黏得难受,也不再推脱,就跟着上去了。

  从姨带程梨上了三楼一个房间,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冷色调,以黑灰为主。

  程梨扫了一眼,这是一间主卧。墙上挂着约翰列农的海报。

  右手边是一处咖色系的懒人沙发,正对着宽屏投影仪。一扇大的落地窗把鸦鸣山的景色尽收眼底。

  是个会享受,并让自己过得舒服的主。

  从姨把浴室指给她,并给了她一套衣服后就笑笑离开了。

  因为是在别人家,程梨就简单地冲了个澡,洗头。

  程梨洗完澡后捞起从姨给她准备的衣服。

  是一件白色的丝质的吊带裙。

  看看,这就是廖飞宇喜欢的口味。

  程梨原来的衣服湿了,没办法,只得换上。

  程梨穿着黑色的拖鞋,走出来,水珠顺着头发丝滴落下来。

  黑色头发遮住裸露的后背,随着她不断地撩头发,露出隐隐的雪色,

  白色布料那一块已经成了深色。

  廖飞宇进来的时候,程梨还没有察觉。

  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程梨踩着宽大的拖鞋,脚踝纤细,水珠顺着她的头发不停地往下淌。

  廖飞宇让从姨这条裙子是丝绒交叉露背的,是之前他堂妹暑假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落下的衣服,吊牌才刚刚摘走。

  程梨的后脊线笔直,两片蝴蝶骨突兀得明显。

  因为裙子的关系,廖飞宇才看清她后背有纹身。

  红色和黑色交织,极快地一闪,程梨吹着头发一甩,挡住了。

  廖飞宇抱着手臂立在衣柜前看着她,眼底情绪辩不明。

  程梨很快发现了他的存在,吹风筒开关一关,呼呼的风声消失,归为宁静。

  “出去。”程梨对他语气就没好过。

  廖飞宇扬了扬冷峻的眉毛,慢慢朝她走过去。

  廖飞宇嘴角扯出一个细小的弧度,自带低音炮的声音震在她耳边。

  “你手里拿的吹风机,”廖飞宇接着扫了一下她全身,慢慢地说,“身上穿的,你待的这间房子。”

  “都是我的。”

  廖飞宇离程梨咫尺之遥,他的声音让程梨感到一阵酥麻。

  她甚至在想,这么好的一副嗓子,不去当主唱,偏偏玩架子鼓,有点可惜。

  “你确定这里没有人听见吗?”门